“我不會,但我想過。”
這種話一聽就假,但能刺激到君宿就行。
她不順意,君宿也彆想著開心!
君宿腦袋後仰靠在車壁上,目光有些居高睥睨著沈有清,“你要是那麼愛他你就不再地牢裡殺了他。”
地牢裡一刀,可真是又快又狠。
“他是簫刻嗎?”沈有清反問。
在那個時候那個情況,如果地牢的那個人是簫刻,她或許也會那麼做。
不是她狠,而是不死一人可能就要死無數人,那無數人裡麵會她的至親之人。
君宿抬手抓住她的胳膊,“不是嗎?”
下一秒,君宿猛地暴起將沈有清摁倒,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掰開她的嘴巴塞了一顆藥丸。
不算苦的藥味在嘴巴裡散開,味道不奇怪,還有點回甘。
隨著藥丸入口即化,沈有清能感覺到力氣被迅速抽走。
“軟骨丹?”
沈有清臉上的神色還是那麼得冷漠、冷靜,不見半分慌亂。
君宿伸手圈住沈有清的腰肢將人抱過來,隨即長腿一動將地毯上的匕首踢到一邊,“省點力氣。”
“鬆開。”
冷漠的聲音帶著警告。
君宿不但沒鬆,反而將沈有清抱緊了不少,“性子冷,體溫也冷。”
一點都溫暖,偏偏就是貪戀。
“你覺得你能出去嗎?”
“你覺得簫刻會再死一次嗎?”
沈有清彆過腦袋。
她不知道君宿到底為什麼會知道簫刻沒死,甚至是和自己雙修過。
可若青枝纏花鐲在自己身上,隻怕遲早會被發覺不對勁。
幸好,幸好。
沈有清心裡暗暗慶幸自己將青枝纏花鐲交給了哥哥。
君宿抬手捏著沈有清的下顎將她的腦袋轉過來,“沈有清,我不是君子。”
“你也不是小人。”
沈有清抬頭看著深邃陰沉的目光,目光依舊平靜無瀾,“如果你想用所謂的貞\/潔、清白來擊潰我甚至是鎖住我,那你不必實施。”
“這天底下真得會有什麼東西能困住你嗎?”
君宿低眸,倆人之間的迅速拉近。
陰涼的氣息落在臉上,就像是毒蛇吐信讓人不寒而栗。
沈卻鄰能困在她嗎?
不能的。
誰也沒法困住她,她就像是天上的浮雲,草原上的野狼,海裡的巨獸。
“雲外雪?”沈有清抬手抵住君宿的臉,一點一點,緩慢且不容置喙的把他推開。
君宿順著她的力道挪開一些,而後倏地低頭親了一下她的掌心。
是啊,他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有些事他做不出來。
唇是涼的,吻也是涼的。
沈有清揚手就是一巴掌抽過去,可礙於藥效起勁,這一巴掌不是很重,但保管是見印子且疼的。
“彆惡心我。”
山茶花的香氣飄過來,繼而才是刺痛。
她這個力氣啊……
“你確定你不是在坑害她?”君宿索性將沈有清的兩隻手扣住,“你若在乎她,你就不會在我麵前表現得她很重要。”
就好比簫刻,因為簫刻足夠重要,沈有清從不輕易提起她,不會表現出簫刻對她有多麼重要。
“那你怎麼不殺了她?”沈有清冷嗤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