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緲話音落下,祁聿垂下的眼簾迅速抬起。
一時間,電話兩邊的人都沒有再開口。
望著窗外不斷倒退的夜景,祁聿喉結滾動,意味不明的問了一句:“和我有關嗎?”
顧緲:“沒有。”
“那我不想知道。”
“……”
“其他人的事情我並不關心,我沒你這麼正義,我隻關心我自己。”
怕他心裡不舒服,顧緲還是解釋了一下,“和你沒關係也許是件好事呢。”
“起碼,我隻敢和你聊一些這個話題。”
“那我重新問。”
“和你上次的故事有關嗎?”
“什麼故事?”顧緲沒反應過來。
祁聿精準的報上時間地點,“你那個很讓人惱火的故事。”
顧緲驚訝,“你還記著呢?”
“何止呀,聽完的當晚我還做噩夢了呢。”
“……啊?”
“你夢到什麼了?”
“想知道呀?”
“那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
“也不算有關係吧,畢竟那隻是一個夢。”
說完,顧緲連忙問追問他。
祁聿沉默了一會兒,笑道:“下次見麵再告訴你吧。”
“???”
“喂!你怎麼能這樣呢,不是說好的嘛?”
“誰跟你說好了。”祁聿賴賬,“我可沒有。”
顧緲噎住。
她沒搭理他,直接掛了電話。
什麼人啊。
另一邊,祁聿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
他就是故意的。
這個話題她並不想聊下去。
但沒辦法,她好奇他的夢。
大概是想試探他知道了什麼。
所以沒必要聊下去了,這個話題不合時宜。
至於這個噩夢……
他確實沒騙她,他通過她的故事,做了一個算是延續的噩夢。
夢裡,他好像見到了故事裡的那個她。
狼狽的,脆弱的,孤獨的,空洞的。
“先生?”
“先生!”
夢裡,他回過神,目光掠過她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