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禦王府的婚宴都結束了啊,她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被禦王府趕出來了?”
“什麼趕出來?我看是逃出來更有可能,要知道禦王府這幾年一共成了八次婚,每一次的新嫁娘,都沒有活過拜堂禮呢。”
……
一時間議論紛紛,眾說紛紜。
花娘猶豫不決。
懷疑對方是假的,想直接把人給抓了。
但是萬一是真的呢,動了禦王妃,那他們媚香樓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
不,估計連晚上的月亮都看不見了。
而此時,已經從下體劇痛中緩過來的馮鵬舉,一臉猙獰地衝過來,抬手就朝著淩楚玥重重地甩了一個巴掌。
“臭娘們,敢打老子,看老子打的你跪地求饒不可!”
淩楚玥為了保護身後的淩思思,不躲不避,直接挨了這一記耳光。
而就在馮鵬舉準備打第二下的時候,一雙漆黑陰森的眸子,猛地映入了他的瞳孔。
即便是囂張如馮鵬舉,也不由地打了一個寒顫。
……
與此同時,從宗親王府離開,正準備去太醫署的金吾衛,正好從豐江河的另一邊路過。
騎在前麵領路的燕飛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驚的差點從馬車上摔下來。
看著消失在路口的人,他立馬來到玉輦前,低聲稟報。
“主子,屬下好像看見王妃了!”
蕭祁煜:“在哪?”
燕飛一僵,然後支吾道:“在媚香樓。”
蕭祁煜:“過去看看。”
……
媚香樓裡。
花奴擔心出事,連忙拉住了馮鵬舉。
“馮世子,三思啊!她說她是淩楚玥,禦王王妃!”
聽到禦王的名頭,馮鵬舉控製不住地打了寒顫。
禦王蕭祁煜,那簡直就是他人生中的一個噩夢。
要不是他家老太太在太後麵前還有幾分薄麵,他這條小命就保不住了。
然後他看到了淩楚玥臉上的那個清晰的巴掌印,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是禦王妃?誰不知道想做禦王妃的女人,就沒有能從喜堂裡活著出來的。”
說完,馮鵬舉頓時又支棱起來了,看向淩楚玥滿臉不屑道:“你說說,你冒充誰不好,敢冒充禦王妃!還真當老子跟其他蠢貨那樣,能被你哄騙住。”
“而且,你就算是禦王妃又如何?誰不知道禦王是被你逼迫的。有一個罪奴王妃,說出去該多沒臉啊。說不定禦王知道後,還要感謝我,幫他處理掉一個丟人現眼的玩意呢。”
馮鵬舉越說越起勁,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
“還愣著乾嘛,趕緊把人抓起來,然後扒光了送老子床上!”
吼完,卻發現並沒有人動作,低頭一看,周圍人跪了滿地。
正納悶呢,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冰寒刺骨的聲音。
“哦,那你希望本王要怎麼感謝你?”
馮鵬舉都沒回頭,就雙腿一軟,砰地一下跪了下去。
這一刻,整個媚香樓,除了淩楚玥,所有人都緊緊跪趴在地上,連個頭都不敢抬。
“誰打的?”蕭祁煜看著淩楚玥臉上的傷痕,莫名覺得刺眼極了。
不等淩楚玥回答。
“啪啪啪”一連串的巴掌聲就響了起來。
就見馮鵬舉不要命似地拚命扇自己耳光,邊扇邊磕頭求饒。
“禦,禦王殿下,饒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誤傷了禦王妃,我該死,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