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誌平看了一下秀梅道“婚姻大事一輩子隻有一次,我和秀梅的婚禮要得到所有的親戚的祝福,要讓世人所有的眼光來羨慕我們,那時我們才能感到真正的幸福與眾不同。”
秀梅此時沒有答理他們,隻是用眼光不經然看了看整個大廳中的擺設,突然臉色凝重起來沒有再說一言一語,隻見他們談笑風生,津津樂道,此時她對他們所說的話一無興趣而言,起身向外麵走去,向隔壁的房間走去,看了看裡麵的擺設,隨手拿起一個靠著廚櫃對麵的瓷器,摸了又摸,又用手摸了摸旁邊的灰跡,奇怪這些東西都是我親自擺放,好像全都被動過似的,會是誰會動過手腳,難道是不是錯覺看錯了,還是自己糊思亂想,於是用著懷疑的心態到了另一間仔細查看了一下,所有的東西擺放都完全錯弄不齊,難道有什麼外人擅自闖進熊府,裡麵什麼值錢的東西都不見少,那到底又為了什麼,把所有東西擺放的位置都動過,想到這裡突然眼睛一亮難道是為了熊家的吹花神功,如果是一個陌生人沒有更多的時間去一一去查找,現在唯一懷疑的人就是於天雄,唉,得找一個機會告訴誌平,讓他好好提防此人。想到這裡立即又回到大廳中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於天雄和熊誌平此時並沒有在意秀梅此時的臉色在改變,兩人還是在不停地交談著,好像旁邊再沒有第三人存在。
第二天清晨,於天雄一大早上就起來,用眼睛在四周看了看,看見沒有任何人存在,心忖道“此時沒有一個人,也是最安全,現在不知道四狂有沒有回到西域,如果真的回到西域的途中,當他們收到這卦信函時不知道熊誌平新婚大喜之日,能不能準時趕到,如果真的趕不到,憑自己一已之力很難把他們二人囚困在巨石之中,還是抓緊時間把這封信函發送出去,讓四狂準時抵達這場婚禮,想到這裡立即把信函綁在信鴿的體上,雙手捧著它向半空中拋去,鴿子在半空中咕咕的叫了幾聲之後,撲翅向遠方飛去。
這幾日熊誌平帶著於天雄在京城裡到最好的酒店中吃最好的飯菜,在附近遊山玩水,觀看日出和日落,享受大自然所賦予一切的美麗景物,此時於天雄無不感到中原的一切無不超過西域,無不在這些美景中所陶醉,但內心的計劃卻在一步步的醞釀,沒有被這些美景所取代。
夜色深沉,月色朦朧,繁星點點,此時的夜更顯得格外的淒美而冷靜,在皎潔的月光折射下,假山旁邊站著一個身材苗條,窈窕淑女一般的女子,冷靜的好像在思索著什麼?立即腳步在麵前不停的踱步行走,看起來心煩意亂,走起路的步伐都淩亂不堪,隨著月光慢慢的向上飄移,完全看清她的臉,敢情她就是秀梅,還為今天房間裡一切擺設所捉摸不透,大傷腦筋,“如果在熊誌平麵前揭穿於天雄的真麵具,誌平又和他的感情情深意重,根本無法相信他會這種劣質的行為,說不定一定會跟鬨翻了臉,現在大婚在即,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如果不把這些事實說出來,那一定會包藏禍心,到最後受到傷害還是誌平,這些事情想來比什麼事都覺得煩。”
正當她此時大傷腦筋,拿不定注意時,隻見熊誌平急匆匆跑到假山旁邊,站在秀梅麵前氣喘籲籲道“秀梅這麼晚了,你把我約出來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要是有事情就在大廳說好了,二弟又不是外人,你把我叫出來於天雄一定會見外的。”
秀梅沒有立即回答他的問答,隻是想了一想才道“現在二弟睡了吧?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講?”
熊誌平道“我想這幾天二弟為我們的婚禮操辦得很辛苦,晚上看上去很乏力,我讓他早點休息,秀梅你有話就直接說,不必吞吞吐吐的。”
秀梅正色道“其實今天這一件事情是關於於天雄的事,其實說出來你一定對我有反感,我想還是不說為好。”
熊誌平一臉的疑惑,道“秀梅是什麼樣的事情搞得這麼深沉,搞得我現在都摸不著頭腦,於天雄能有什麼問題?”
秀梅道“這一個事情從頭到尾都和於天雄有關,本來我對他也很信任,但今天晌午時,看見你們交談甚歡,我又不好插嘴,無意之中向大廳中一切的布置看了一下,好像都被移動過,本來我也想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再到其餘的房間看了一遍,一切的事物都被動過,甚至擺放的方向都已錯亂不勘。”
熊誌平笑了笑道“秀梅一定是你的猜疑心太重,你想想一定是於天雄在打掃房間時移動了一下物件也是很正常,再恢複原來擺放的位置豈不是比登天還難,我想憑他這種性格的人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更何況我們誌同道合,無話不談,有心靈相通之感。”
秀梅緊蹙眉頭道“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相信,他可是一個來曆不明之人,被西域四狂一路追殺是真是假誰都不知道,說不定他們一定串通好設的個局,讓你一步一步朝裡麵鑽進去,他們就憑你對任何人都沒有提防之心,把誰都當成知心朋友看待,這是你的優點也是你最大的缺點,其實我對於天雄並沒有半點惡意,隻是讓你小心提防此人,不要被他的假象所迷惑。”
熊誌平道“就算你所說是真,他身上的七彩還魂珠可是真,也許他們四狂也真是為了他身上的那一顆珠,而殺他全家幾十口人命,從此他和四狂結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恨。”
秀梅道“據我了解,在整個中原來說就根本沒有姓於的這個大家族存在,就算七彩還魂珠有起死回生的作用,誰又沒有真的見過,能讓死人複活過來,這分明就是謊話連篇。”
熊誌平此時聽秀梅這麼一講,好像也明白了很多,心裡納悶道“我和他們無怨無仇,為什麼他們要設這個局來陷害我,”說完還是不停的搖著頭,一副無法置信的樣子。
秀梅還是不緊不慢道“我想起來了,經過他不停的翻找,所有的東西並沒有少一樣,那他到底在找什麼?讓他如此的費心,真讓人想不通,莫非他真正的用意是你們熊家祖傳的吹花神功秘笈。”
熊誌平此時心開始動搖起來,“他要吹花神功乾嗎?難道是為了報仇嗎?還會有其他作用?”
秀梅用肯定的語氣道“報仇是假,吹花神功僅次於碧月旋風劍,無非想得到吹花神功就如得到武林盟主之位,他真是狼子野心,朝然若揭,此人野心勃勃,不得不防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熊誌平此時並沒有用讚同的語氣來配合她,也感到秀梅所說的話也有幾份道理,覺得他的身份的確可疑,平時自己對每一個人都看成知己,對任何人都沒有過猜疑,坦誠相待,就算讓自己再困難也讓彆人過上好日子,在中原來說沒有一個人能夠和他相提並論,他好像就像是九世大好人一樣,也許於天雄正利用了他的性格,博取他的同情心,和他結義金蘭為好兄弟,這樣才能更深入進入熊府,輕而易舉地獨吞吹花神功,成就自己的雄圖霸業,想想實在也太可怕了,想到這裡心裡很糾結,又很難過。
此時夜晚更深沉,更寂靜無耐,深秋的晚風一陣拂麵吹過,就像一把冰涼的刀子刺痛了他的心,秀梅用灼灼的眼光看著他,見他此時沒有半點反應,深知他現在很糾結,也很無耐,現在讓他有一個抉擇簡直就是難於上青天,隻是淡淡地道“誌平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至於於天雄的事,時間一長他一定會露出破綻的,然後再把他從熊家大院趕出去,以免後患無窮。”
熊誌平沒有回答任何話,徑直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秀梅看見他現在的表情心裡一陣酸痛,向身體每一部位擴散,深知他的心也和她一樣有痛的感覺,又無法抉擇一切,左右為難,隻是輕輕歎了一口氣。獨自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清晨,天氣在秋風的吹動下,立即變得有點冷,枝頭上的枝葉在秋風的刮動下,不停籟籟往下落,沒有多少時間地麵上已經落了一層的枯枝敗葉,地麵上卻是狼狽不堪,於天雄披著一件外大套,手裡拿著一把掃帚在庭院中不停地掃著,隻要有枯葉的地方都被他掃得很乾淨,沒有任何的殘留(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