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撥了三個電話,楊華方和文哥一人一個,舒意一個。
三個人接到電話,都很驚喜,特彆是楊華方和文哥,不過半個小時就回到工廠,聽到陸硯這裡有任務,眼裡的興奮那是藏都藏不住。
他們最喜歡替陸工執行任務了。
“陸工,那個舒意就得好好的教訓。”楊華方緊了緊手上的拳頭。
陸硯對文哥說道:“舒意沒有見過你,所以你不必跟著,留下來聽我其它的安排。”
陸硯坐在桌上寫了一張列表單子,周寒看得瞠目結舌,陸硯果然是懂怎麼禮尚往來的,簡直了……
陸硯寫好,收進口袋,帶著楊華方出門。
上車後,楊華方開車,陸硯坐在後座,兩人一起到舒意約好的茶莊包間。
舒意早早的就等在那裡了,她看到陸硯時,愣了好一會兒,起身客氣地問道:“請問你是陸工?”
陸硯點了點頭,“嗯,舒小姐好。”
接著楊華方進來,陸硯坐定後,楊華方就站在了他身後。
直到舒意坐下,還是不敢相信,這該不會是那個姓周的知道陸硯根本搞不定蔣城,又怕王家為難沈清宜特意派了個美男子來迷惑勸導她吧?
沒帶眼鏡?還這麼年輕,渾身上下哪裡有半點的學者氣息?
絕對是了,昨天這個保鏢女人也跟著。
這種爛招數,對付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可以說是致命的誘惑,但對見多識廣的她,根本沒用。
舒意又看了他一眼,氣質乾淨極了,不說話坐在那裡就有種淡淡的矜貴從容之感。
他低頭倒茶,修長白晳的十指穩穩地托住茶盞,倒了兩杯,一杯放在舒意麵前,一杯推在舒意麵前。
舒意看著他笑道:“周總培養你花了不少錢吧?”
越是這種渾然天成的氣質,越是刻意為之,得虧她道行深,一眼即能看破。
陸硯一時沒跟上她的思維,“什麼意思?”
舒意一副看破的表情,“你們陸工要是沒這個本事,那就直說,彆放了大話過後又給我來這招,那就很沒意思了。”
陸硯無法理解她異於常人的思維,但卻聽懂了她在懷疑他的身份,笑了一下,“舒大姐求人辦事,連功課都不做,這種誠意,確實不值得相幫。
我答應我太太的要求來過了,是你自己不信,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
往後彆在騷擾她,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一番話出口,舒意又鎮住了,彆的可以刻意學習,但這一聲警告,帶著十足的囂張和狂妄,仿佛從骨子裡透出來,絲毫沒有把她這位華僑同胞放在優越的位置。
“你真的是陸硯?”
楊華方連忙開口,“陸工,我讓人把你的證件送過來。”
陸硯抬手,“不必了,我沒有自證的習慣。”
說著起身便要走,剛走到門口就被舒意攔住了,“陸工,不好意思。”
陸硯輕笑了聲,“這是要談了?”
舒意點頭。
陸硯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舒意開口,“我的情況,清宜應該和你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