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方:!!!
王誌方歎了一口氣,這些年隻顧關注他的科研成果,忽略了對他的思想教育,這一使壞,誰扛得住啊。
“陸硯啊,有句話說得好,得饒人處且饒人,水……”
“水滿則盈月滿則虧,萬物皆有度。”陸硯打斷他的話補充道。
王誌方:這叫他怎麼教育?
陸硯笑笑,“犯同樣的錯誤,有些人可被饒恕,而有些人卻不可以,你知道為什麼嗎?”
見王誌方不說話,陸硯解釋道:“因為你得看他犯錯的動機和犯錯能力以及犯錯結果。
舒意的犯錯結果雖然有驚無險,動機卻很明確,故意且惡意,而且是針對一個孕婦,我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清宜機智,她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有錢有背景,因此既有犯錯成本也有犯錯能力,所以她會不達目的誓不擺休,我不喜歡等事情發生了再做懲罰或是補救的事。
再說她也不無辜,她丈夫在國外資金出問題,如果沒想到其它辦法,恐怕最後還得通過王行長解決。
存在錢行的這些錢,可都是人民群眾的血汗錢,撈出去填國外資本,不如讓她呆在牢裡好好反醒。”
王誌方聽完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陸硯這是反過來給他上思想教育課了。
關鍵是他聽完不但心裡踏實了,還感覺有點佩服。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王誌方故作不耐煩地說道:“我去替你申請加強安保。”
“不用。”陸硯一口拒絕。
王誌方急了,“你剛剛說這話,分明在說王行長也有把柄在你手上,就不怕人家分分鐘狗急跳牆?”
如果不是被這小子查到了點什麼,肯定不會篤定地說舒意國外那部分資金缺口會通過王行長解決。
這分明早就知道王行長並不是個按規矩辦事的人。
陸硯笑,“要我真折在他手裡,那你就讓他給我陪葬。”
王誌方:!!!
這是人話嗎?
王誌方的秘書過來,“王院長,您的電話。”
王誌方上樓接起電話,裡麵傳來了李昆的聲音,“老王啊,剛剛那邊過來的消息,連帶著整個舒家都被查了。”
李昆作為蔣榮的頂頭上司,為了追捕犯罪,因此與多個地區的上級領導有過密切的合作和聯係,同樣也認識王局長。
王誌方立即緊張道:“這可不是陸硯乾的。”
“我知道,是滬市那邊的人實名舉報,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舒家和王家關聯緊密,下回要是遇到這樣的大案件讓陸硯提前通知我。”
“你剛剛不是要跟我決裂麼?”
李昆語氣帶笑,“都是誤會,”
王誌方哼了聲,“陸硯是個研究人員,也就順手解決一件麻煩事而已,哪有那麼多精力管這些社會案件。”
“舒家和王家關係你知道吧,舒家發生這麼大的事,王家不可能一點沒動靜,舒意被批逮捕後一口咬定是陸硯讓她過來的。
隻是因為陸硯的話說得不明確,隻是讓她準備足夠的誠意,她才沒證據咬死陸硯,但保不齊王家會信,現在他這種情況需不需讓蔣榮去保護?”
王誌方想起陸硯的拒絕猶豫了一下,“蔣榮是沒事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