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彩晴剛從車上下來,送她的司機是就回去了。
聽到這一句,眉頭擰起,“我變成什麼樣也與你無關。”
說完之後生氣地準備進屋。
王三牛上前幾步攔住,“彩晴,我這是好心勸你,來京都這麼久我也算是見過一些世麵,那些和咱們一起從鄉下來,想攀高枝的,好多都是被人騙身騙心,最後回到鄉下連婆家都不好找。”
現在彩晴二十四歲,再過幾年紀大了就知道慌了,到時候急著結婚,沒有戶口,在哪裡也打不成結婚證,最後隻能乖乖回去。
而在這期間,他剛好也可以在京都看著她,等她等不了了,再一起回去。
所以他可不能戴綠帽子。
陸彩晴深吸了一口氣,“誰說我要回鄉下找婆家了。”
王三牛急了,“我可告訴你,你不回鄉下,在城裡也結不了婚。”
就在這時,一輛高檔轎車在陸彩晴旁邊停下,車門打開,陳嘉炫從車上下來,看到這幕,走到王三牛麵前,唇角勾起,雙手插兜,眼中帶著幾分痞氣的壞笑,“這位先生是不是管得有點寬啊?”
王三牛看著麵前這個一身貴氣卻有點邪氣的男人,忍不住後退了退,“這位同誌,這是我和彩晴之間的事,輪不到你插手。”
陳嘉炫進一步逼近,唇角微勾,長眉不屑的擰起,“你和彩晴之間的事?你們之間有什麼事?”
“我們在鄉下訂過親了。”他心虛的挺了挺胸。
陳嘉炫笑笑,“誰給你們訂的?”
王三牛見他越靠越近,總感覺這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吞了吞口水給自己壯膽子,“她爸媽收了我家二千塊錢的彩禮。”
陳嘉炫低聲哼笑了一下,“兩千塊?”
那種高高在上,睥睨藐視的語氣,仿佛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陸彩晴也有點難堪,在這些有錢人家的眼裡,兩千塊也就兩件衣服的錢,但她爹媽卻為了這兩千塊錢把她給賣了,她看了一眼陳嘉炫,“你這麼晚來找我有什麼事?”
陳嘉炫的目光這才落在陸彩晴的身上,這個小土妹,平時看她總是一副乾勁十足,油鹽不進的樣子,現在的表情似乎有點……難過?
他收回目光,轉身上車,拿出一個包,拉開拉鏈,掏出一疊錢,拍在王三牛的臉上,“彩禮還給你,剩下的錢當我賞你的了,以後彆再來惹陸經理了哦。
否則你會人才兩空知道嗎?”
王三牛看著他手上的一疊錢,眼睛放光,這些有錢人真會玩。
正要一手接過,就被彩晴一把搶了過來,塞在陳嘉炫手裡,“陳同誌,這是我的個人私事,用不著你插手,如果能用錢解決問題,我也不缺。”
陳嘉炫;!!!
他這是特意趕過來英雄救美的,這套誰不吃?換個姑娘就感動得眼淚鼻涕一起流了。
看來,那什麼‘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移,貧賤不能移’的口號她不隻是喊喊而已。
王三牛剛伸過來的手,抓了個空,怔怔看著陸彩晴,“你還想和我保持關係?”
陸彩晴笑笑,“誰和你有關係了?誰拿了你的錢,就去找誰,你要是想這小區好好的乾下去,那就彆再動不動過來糾纏打擾,否則我會告到居委會。”
“陸彩晴,我剛剛說的那些,你是一點也沒聽是嗎?”王三牛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