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的文宇拍賣行,自成立以來號稱永遠致力於為全球的藝術愛好者和收藏家提供最優質的藝術品拍賣和鑒賞服務。
全球許多頂尖的收藏藝術品都在那裡展出,拍賣,這家拍賣行在業界地位更是首屈一指,無毋庸置疑。
而陳嘉炫自小在這樣的環境裡長大,身邊都是擁躉者,自然活得恣意妄為又無比自信。
他掛了電話,又重新拔了一個電話,林宏富接到電話,聲音立即恭敬,“爺,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之前有消息稱,陸硯的孩子出生後,陸文星手上的那套玉雕才會正式傳承,現在進度怎麼樣了,周寒那邊可有消息?”
自從信息收集中心停了之後,現在所有關於陸家的最新動向都被切斷了。
好幾個被蔣城和蔣榮的人盯著死死的,動都不敢動。
而小土妹還端持著,他也沒有辦法更進一步。
“最近周總沒有見陸硯。”
“他們在忙什麼?”
吳宏富苦笑道:“陸硯還在休假照顧妻兒,至於周總,我在港城這麼多年,就沒見過比他還拚命的,我來這兒這麼久,從來沒有在晚上十一點以前到家過,您要早半個小時打電話過來,我根本接不到。”
“耐心點,繼續盯著。”等他拿到那套玉雕,看看還有誰對他這個未來掌舵人有異議。
“是。”
掛了電話,陳嘉炫轉動椅子,兩條長腿疊加放在桌上。
陸硯啊陸硯,你也不出來多走走,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呢?
第二天一大早,陸硯正在廚房煮麵,陸承平就著急忙慌地過來了,“哥,安安還趴在那裡看喜寶和甜甜,到現在還不肯去上學。”
“那就讓他再看半個小時,給老師打個電話請假。”陸硯頭也沒有回,繼續手上的動作。
“我就說應該這樣嘛,陸二叔非得不同意,但他又喊不動,在一旁乾著急,還讓我過來喊你去教育安安。”安安才六歲,正是玩的年紀,彆一天到晚的就是學習啊,實驗啊,國家啊,前途啊,責任啊,聽了就煩。
現在人家親爹都發話了,這下二叔沒話說了吧?反正他小時候是天天盼著請假,一請好幾天,安安才請半個小時,一點也不過分。
出廚房之前又停頓了一下,“哥,你是早飯沒吃飽嗎?要是沒吃飽讓阿姨做就好了,乾嘛親自下廚。”
“很久沒做了,練練手。”
陸承平不是很理解,這個有什麼好練手的,但也沒問了,轉身離開。
陸硯把做好的麵條盛到碗裡端到房間,把門關上,坐到妻子旁邊,“好了,你嘗嘗,沒有放肉,連雞蛋也沒放。”
沈清宜坐月子以來,陸文啟請了做月子餐的阿姨專門給沈清宜做菜飯,為了保證奶水和孩子們的營養,每天都是人參燕窩,大魚大肉,她都快吃吐了。
她本就不愛吃這些葷腥重的食物,今天早上送來的黃豆豬蹄湯裡麵放了參片和枸杞,她看著猶豫了一下,就聽到陸硯溫聲說道:“不愛吃就不吃,我去給你做。”
說著把湯放在一旁,要去廚房,沈清宜喊住他,“聽月嫂說裡麵的參片很珍貴,而且豬蹄也是大伯讓人專門去找的野山豬,我不吃會不會太浪費了?”
陸硯笑道:“不浪費,我來吃,以後你不吃的都給我吃。”
說著就坐下來,當著沈清宜的麵把這份月子餐吃得乾乾淨淨。
沈清宜看著他三下五除二把東西完全部吃完,忍不住笑了,這就是飯量大的好處了,家裡從來不浪費任何食物。
陸硯把麵攪拌涼,挾了一筷子,喂到妻子的唇邊,就看到她清亮的眸子彎成月牙,頓了一下,溫聲問她,“在笑什麼?”
“你說我第一次見你就嫌你吃得多?”
陸硯點了點頭,表情略略委屈,“嗯。”
“對不起。”
陸硯眉頭微挑,“是不是覺得這或許是個優點?”
沈清宜的眉眼帶笑,“嗯,很好的優點。”
陸硯給她喂了一口,見她乖乖吃下,又問:“我還有彆的優點沒?”
他就喜歡她誇他,最好把之前嫌棄他的地方都變成優點。
沈清宜故作思考狀,沉默了一下,看到丈夫一臉的期待,故意歎了一口氣。
陸硯知道沒什麼好話了,默默地給她喂了一口麵。
沈清宜吃完又說:“你有缺點嗎?我剛剛想了老半天都沒想到。”
陸硯怔了下,隨即又笑了,繼續給她喂麵。
她回來好幾天了,累得臉上都沒有表情,現在終於有了幾分生氣。
現在還在逗他,於是忍不住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那就彆想了。”
他記得她嫌棄他不講究,把他的牙刷、內褲、毛巾,襪子通通扔掉,但現在他早改了,所以他還想聽她誇誇他的進步呢,不過不記得也好。
陸硯看著她,許是這幾天吃得很補,臉圓潤不少,臉色也好了許多,一笑起來仿佛又回到了生安安以前的樣子。
一碗麵吃完,沈清宜又說,“陸硯,我中午想吃土豆絲還有紅菜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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