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熹悅把懷裡的畫拿出來,雙手展開,唇角的弧度未落,“這幅畫是錢老收藏的一幅世界名作,我很喜歡,但老對這幅畫珍愛無比,我根本無法用金錢獲得。
他如果知道我對這幅畫有想要占為己有的想法,恐怕我會再也見不到這幅畫了。
所以我從來不敢表露,而是時常偷偷找借口跟他說要提高自己的審美,吵著讓他把自己的壓箱底搬出來。
所以這些年連錢老都不知道我對這幅畫的偏愛,但清宜卻知道。
雖然這不是出於男女之愛,但在我心裡也並不遜色於男女之愛,不管是哪一種形式的愛,我終歸是感受到了。”
他的語速不急不緩,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既然她希望他幸福,那他就要幸福。
夏希芸唇角的笑意擴大,“還真是應了那句解鈴還需係鈴人的老話,要是早知道這樣,我應該早點把這件事告訴清宜,讓她早點替你畫這幅畫。”
夏熹悅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景色,笑答:“我覺得剛好。”
夏希芸挑了挑眉,“我說你這小子當初選的要哲學而不是藝術,說不定早就有一番成就了。”
“什麼意思?”
“你那句覺得剛好,像極了那些大師開悟後的口吻。”
夏熹悅輕笑,“我可不想出家,我還想著安安成為我的女婿。”
“行,行,行,回家趕緊的,那些上門說親的,全部都給我見一見,陳憶欣怎麼樣?”
夏熹悅再也沒有回應,依舊看著窗外的景色在他的眼裡漸漸地倒退著消失……
安安清宜幸福就好。
至於那個男人,也祝他幸福吧。
而那個男人陸硯此時正坐在蔣城的書房和蔣城低頭商議正事。
蔣城把所有的情況說完,自己仍舊有些疑惑,“既然他們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幫忙尋寶,為什麼要對蔣榮出手?”
陸硯將所有的事件在腦子裡複盤過一次之後,開口,“你應該聽說過陸家有傳家寶。”
這句話剛落下,蔣城驚愕地看向陸硯,瞬間推測出真相,“陸家的傳家寶就是他口中所說的那八件玉雕,如今在你和你父親手上?”
陸硯點了點頭,“嗯。”
得到肯定的回複,蔣城再次震驚了,好久好久他才開口,“怪不得當年陸伯父會如此在意,整整八件全在你父親手上。
你爺爺還真是偏心。”
陸硯低笑了一下,“我父親也不過是保管而已,並沒有占為有己,並且也隻有我父親有能力不漏任何風聲保存至今。”
蔣城笑笑,“那你今天為何要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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