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城的目光落在她手上,唇角微揚,“織的什麼?”
他記得織毛圍巾和手套不是用這種針,而是那種細長的竹針。
陸承芝笑笑,“給甜甜和喜寶一人織一雙小鞋子。”
蔣城小聲道:“我還以為給我織的呢?”
陸承芝看著他微微失望又略帶委屈的樣子,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這是在吃醋?”
她還沒見過蔣城哥吃醋。
蔣城微微挑眉,坦然承認,“嗯。”
陸承芝實在不解,“周寒的醋你都不吃,怎麼吃起兩個寶寶的醋來了?”
聽到這句,蔣城的眼裡滿含笑意,“你又不喜歡周寒,我吃什麼醋?而你對喜寶和甜甜的耐心比對我還好。”
周寒這個人可沒什麼感情,他完全是做戲而已。
陸承芝怔住,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我要去喝水。”
蔣城把她按坐在椅子上,“我去替你倒。”
說著他轉身給陸承芝倒了一杯水。
陸承芝接過,喝了兩口,又被蔣城把杯子接回去,放回桌上,再折返時看著陸承芝,眼中帶笑,“你現在能不能彆隻顧哄著甜甜和喜寶,能不能哄哄我?”
陸承芝從蔣城嘴裡聽到‘哄我’兩個字,腦子裡瞬間浮現出往日裡他求她哄的場景,磨人得很,況且今天是來月經的日子,完全沒有動靜,她懷疑是不是寶寶來了。
既然寶寶來了,就不用賣力地哄他了吧,於是訕笑了一下,“我怕我哄不好你。”
蔣城看著她遲疑的表情,語氣委屈,“連清宜都哄不好的喜寶,你都哄好了,怎麼就哄不好我?”
說著一把將她攬進了懷裡。
陸承芝回抱著他,小聲道:“恐怕最近我都哄不了你了,今天的月事沒來,應該有小寶寶了。”
蔣城心中了然,這是用不上了他了。
他既喜又愁,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到床上,與她額頭相抵,“行,那就不要你哄了。”
就在陸承芝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聽到他說,“那我哄你好不好?”
陸承芝:!!!
蔣城看到妻子有些驚恐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好了,不嚇你了,早點睡吧。”
陸承芝的拳頭捶在他的胸口,“你敢嚇我?”
蔣城低笑了一下,“誰讓你用完就想扔掉。”
陸承芝瞪著眼睛看著他,“什麼意思?”
“懷上寶寶就不想哄我了,這可不就是用完就扔嗎?”
陸承芝頭大,這還是她光風霽月,正氣浩然的蔣城哥嗎?
蔣城看著妻子,“你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
“蔣城哥,我記得你之前可不是這樣的?”
蔣城想了一下,明白過來了,笑道:“我從不做違法犯紀之事。”
陸承芝‘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