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聽了這話,低頭笑笑,“難得。”
蔣城收了信封,“那咱們就等拍賣會那天吧。”
“行,先拿家陳家的老二。”
“這場拍賣會我雖然身份夠了,但沒有邀請函,這件事你是不是該想個辦法。”蔣城開口。
“送佛送到西,我相信有人比我想得更周到,你等著便是。”
蔣城懂了,“我等吳宏富的電話。”
陳嘉炫有多迫切讓他這個弟弟完蛋,那行動就會有多積極。
“就在今晚。”陸硯補充了一句之後,又說道:“要是沒彆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兩人之間談話,隻談重點,談完就走,沒有多餘的寒暄,雙方都知道彼此很忙,蔣城看著陸硯的背影消息在門口,唇角揚起,彆說他還挺喜歡這樣的工作搭檔。
蔣城看了一眼手表,也就十五分鐘的樣子,他把東西收好,走出書房。
陸承芝剛洗漱完回來坐在桌前塗塗抹抹。
蔣城走過去,就聞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雪花膏香味,他雙手撐在梳妝台上,將她半圈了懷中,看向鏡中的妻子,與她四目相對,“今天去醫院找憶南了?”
陸承芝唇角彎起,“嗯。”
“他怎麼說?”
“他替我把了脈,說是喜脈。”
蔣城的眼中閃過驚喜,卻又有些不敢置信,“這小子到底準不準?”
“你都說了他們家祖上就是在宮裡替娘娘們號脈的,而且他深得真傳,中西雙修,醫界天才,怎麼突然又懷疑他了?”
蔣城並沒有不信,隻是有些不可置信,半晌他才起身將她一把抱起,“那我也請兩個專人來照顧你,還有你這份工作能不能人代替一下,先彆乾了。”
說著把她放在床上。
陸承芝看著蔣城,唇角的笑意末落,“你這麼喜歡孩子麼?都沒見你抱過甜甜喜寶,也沒見你哄過安安。”
“我喜歡我們的孩子。”他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陸承芝頓時不說話了,半晌她才道:“先彆這麼誇張,也先彆告訴媽他們,等有了反應再說。”
蔣城笑了,“你看,我才剛相信憶南,你又不信了。”
陸承芝想了想,“沒有,我就是不想讓人的歡喜落空。”
雖然她無比相信陳憶南,但凡事都有萬一,她太過期盼,反而顯得小心翼翼。
蔣城伸手把她的發夾取下,發圈摘下,又將她一頭柔順的長發捋順,聲音溫柔,“依你。”
“陸硯最近總來找你,在商量什麼?”
蔣城猶豫了一下,開口道:“陸硯身邊的所有人都被調查了,包括承平那次也是這批人做了手腳。”
陸承芝吃了一驚,“他們為什麼會針對陸硯?”
“是因為陸硯手上的傳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