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炫出門時,那一幫記者仍舊堵在門口,之前那個采訪過他的記者再次搶先一步將他攔住,“陳老先生的情況到底怎麼樣?能不能給文宇的股民一個信心?”
陳嘉炫看著麵前的長槍短炮,臉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醫生跟我說情況不容樂觀,有待觀察。”
“那您的感覺呢?”
陳嘉炫一臉的嚴肅,“我覺得我父親身體並無大礙,隻要配合治療,一定會早日出院。”
“之前有傳出過您和小陳先生為文宇未來的掌控權在私底下有過激烈的爭奪,是這樣的嗎?”
陳嘉炫突然就不耐煩了,“看來你們並不相信小陳先生的采訪。”
他的好弟弟才在電視台裡表演了一出兄友弟恭的戲碼,這會又拋出這樣一個戲碼,簡直是精分了。
那記者又一次被噎住了。
陳嘉炫說了最後一句,“外人因為文宇的股票,才關心我父親的身體,而我作為子女,才是真的關心我父親身體,為了我父親能早日康複,現在我還有其它事要做,先告辭了。
臨上車時,陳嘉炫的兩個舅舅突然追了上來,“阿炫。”
陳嘉炫本不想理,但礙於這麼多人盯著,最後還是搖下車窗,麵無表情地問道:“什麼事?”
其中一個舅舅,拉開車門,順勢坐了上來,另外一個舅舅也緊跟著坐上來。
“阿炫啊,你回港城這麼多天了,怎麼也不回來坐坐,舅舅幾個擔心你啊。”
陳嘉炫取出墨鏡戴上,“是嗎?擔心什麼?”
“我怎麼聽說,你在內地和一個小村妞扯上了,惹得秦大小姐親自去了鵬城。”
陳嘉炫心裡冷笑了一聲,果然,他懶得回應,直接不搭理。
“嘉炫,不是舅舅說你,這麼多年了,你怎麼越玩越離譜呢,秦家大小姐,多少男人想都不敢想啊。
今天我和你二舅都親自上門去秦家道歉,你往後能不能彆惹事了。”
聽到這句,陳嘉炫自嘲地低笑了一聲,“還真是用心良苦。”
“可不就是,舅舅這也是為了你好啊,怎麼說都是咱們家高攀了,你說是不是?既然如此那自然要拿出一點態度來。
我今天去的時候,聽秦小姐說日子她都找人挑好了,這段時間可千萬彆再出岔子啊。”
另外一個舅舅也附和道:“就是啊,一個內地的小村妞和秦大小姐比,那簡直是給她提鞋都不配。”
不配?原本懶得搭理的陳嘉炫聽到這句,臉色當即變了,聲音一冷,“都給我滾下去。”
舅舅們怔住,“阿炫,你這是在和舅舅們講話嗎?”
“我再說一遍,都給我滾。”
阿力聽著他們爺語氣,真的替這兩位舅舅捏了一把汗。
就在他正打算從駕駛位上下來,將兩位舅舅拉開時,隻聽到呯的一聲,慘叫聲響起,兩位舅舅就被陳嘉炫踹出了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