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炫看著這些老狐狸,心知肚明,不過無所謂忠不忠心,他要的就是絕對的服從。
雖然沒有聽到陳嘉明親自求饒賣公司的聲音,有些遺憾,但這些老東西親自來求也可以。
而此時的陳嘉明已經和陳清允在監獄裡‘團聚’了。
父子倆不在同一個牢房,卻在同一間看守所。
陳清允得到消息的時候,徹底崩潰了,他知道陳嘉明一進來,不用陳嘉炫開口,那群原本追隨他的那批人都會全部倒向陳嘉炫。
他泄憤似的用手掌狠狠推了一下監獄裡的鐵柱,心裡怒罵道:早知道讓這母子一起死。
還有龍庭這個老東西,他怎麼就沒有發現他當初是假裝投誠呢。
他也該死。
隻是他現在心裡就算有太多的恨也無能為力了。
可惜了他的兒子……
而且秦仲這個老東西居然取消了婚禮,想到自己所有的計劃都泡湯,陳清允頓時覺得一股氣上來,差點暈倒。
他抓著鐵欄,奮力地呼吸,想到這個逆子說他也要坐牢的,頓時穩了穩神。
他現在沒什麼指望了,就指望這個逆子和自己的兒子享受同等的待遇。
陳嘉炫拿到文宇,心情頗好,站在陳清允辦公室的那扇玻璃窗前,手上拿著大哥大,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裡麵傳來陸硯的聲音。
“我已經拿到文宇了,要怎樣才能借到你那八尊玉雕?”
陸硯修長的手指,輕點了一下桌麵,“讓你爹秦董搞清楚這兩尊玉雕的來曆,帶著那兩尊玉雕親自來我們陸家,有理由說理由,沒理由找理由的跟我爹還有大伯談談。”
他也想知道這兩尊玉雕和陸家到底有沒有關係?是什麼關係?
說到這個,陳嘉炫突然想起來了,“陸家、蔣家的房子是不是找過專門的風水大師算過?”
“我回來得晚,不太清楚,如果你好奇,我可以替你問問。”陸硯回答完,意識到了什麼,“你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秦家的老宅和你們兩家的風水布局和朝向一模一樣,你提到的那兩尊玉雕,我便又想起來了。”
“看來,秦董不用我出馬,也能親自說服我大伯和父親了。”
掛了電話,陳嘉炫心情頗好。
坐在辦公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剛喝了一口,電話又響了,“大少爺,那位姓陸的姑娘走了,我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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