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接著一陣,沒人開門。
陸硯下樓,朝陸彩晴房門的方向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動靜,他幾步上前,把門打開,就看到陳嘉炫氣喘籲籲,一臉焦急的樣子站在門口。
“彩晴呢?”他急切地問道。
陸硯看他急衝衝趕來的模樣,又想到陸彩晴緊閉的房間門,大概猜到了什麼,下巴微揚,“進去好好說話。”
說著把他放進來。
陳嘉炫又看了一眼陸硯,“你忙你的去。”
陸硯重新把門關上,轉身上樓,等他回到房間,沈清宜又坐起來了,“剛剛是準敲門?”
“陳嘉炫。”
“這麼晚了來找彩晴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陸硯在她旁邊坐下,拉上薄被,“不是什麼急事,你睡吧。”
“不是急事,這個點找過來?”沈清宜看到外麵的天都黑了。
陸硯理了理她睡亂的頭發,“是他急,不是事急。”
說完之後見妻子依舊坐著,眼睛瞪著老大地看著他,就知道她對彩晴的事上心了,於是老實交代,“今天我和彩晴一起回來,聊到陳嘉炫,我告訴她如果想和陳嘉炫在一起,那就做好等陳嘉炫坐兩年牢的準備。
她聽完很著急,問我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我說沒有,回來後一直悶悶不樂,想來是回到家裡憋不住,打了個電話問陳嘉炫。
而陳嘉炫肯定有幾句話沒有說好,傷了彩晴。”
沈清宜緊張了,“那你不管?”
陸硯看著妻子著急的表情,笑道:“該管的我都管了啊,這點小事都擺不平,那就不配做彩晴的丈夫。”
“你說陳嘉炫對彩晴是認真的嗎?他這種吊兒郎當的性格,我就怕他隻是一時興起。”沈清宜擔心。
“他不敢這樣對彩晴。”
沈清宜解釋,“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彩晴要的是真心和心甘情願。”
“這件事要彩晴才能判斷。”
沈清宜想了想,是這個道理。
陸硯躺下,伸手抱著她的腰身。
沈清宜怔了一下,“我的感冒還沒有好呢,你睡安安的房間去好不好?”
陸硯歎了一口氣,“你非要和我這麼計較嗎?”
“我這是為了你好。”
“你這感冒要是能死人,那我陪你。”
他不喜歡妻子總是對他若即若離,哪怕是生病也不喜歡。
這種感覺又像是回到了他剛回來時她要和他離婚的日子。
她已經連續一個星期這樣對他了。
沈清宜怔了一下,才發現丈夫有小情緒了。
當即躺下來,主動埋到他的懷裡,猶豫著小心翼翼地親了一下他的脖子,親完後又偷偷用袖子擦了一下。
她想安撫他,又怕傳染他。
陸硯瞬間被她小動作可愛到。
低頭就吻住了她的發頂,又狠狠地摟在了懷裡,他實在是太喜歡她這樣對他了,哪怕隻是一點小小的主動。
隨後小聲安撫道:“放心睡,彩晴的事明天就有結果。”
陸彩晴懶得理陳嘉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