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件似由一整塊木頭雕刻而成,外表刻著繁複的金紋,大約五六厘米的長度。
“這可是張妙法道長親自吩咐他師弟送給我的紀念品,說是他們龍虎山送給遊客的紀念品,是仿照他們的什麼功印雕出來的。”
將紀念品在幾個死黨的手裡傳閱一番,傳到鄧新萍手中的時候,鄧新萍還特意捏了捏。
嗯,就是普通的木頭,還是一塊不怎麼好的木頭,底部有裂縫。
看魯軍富笑的一臉不值錢的樣子,鄧新萍不由得扶額歎息:“就這麼一塊爛木頭魯哥你就樂成這樣?”
“這叫意義大於價值,是我幫助了一個老人的證明!”
一頓笑鬨過後,幾個死黨相繼登上飛機。
出了機場,鄧新萍亦步亦趨的跟在魯軍富旁邊,有意無意的和魯軍富靠在一起。
反正是塊喜歡木頭的木頭,我就是再多動作也沒有問題。
內心這樣想著,鄧新萍臉上一陣粉色,走著走著小心的抱住了魯軍富的小臂。
“新萍,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馬上春節到我家過吧,我爸媽他們說想見見你。”
走著走著,魯軍富突然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嗯?”
“嗯?!!”
鄧新萍瞪大了眼睛,抬頭看著魯軍富。
魯軍富仍舊是目不斜視,定定的看著前方。
“見我?見我乾嘛?我有什麼好看的?”
鄧新萍撇過臉,抱著魯軍富的手卻更加用力了些。
“這是我們家族習俗,二十四歲的本命年一定要帶一個女孩子回家過年,我身邊女性朋友不多,隻好麻煩你了。”
果然,這個木頭就是為了交差而已。
心頭一陣失落,但好在鄧新萍早就習慣,很快緩和了過來。
“你們家族的傳統好奇怪啊,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傳統……魯家?你們家族祖先是魯班嗎?”
“不是魯班。”魯軍富苦笑著搖搖頭:“我家那幾個長輩也不清楚是誰,不過據他們說千年之前我們家族並不是魯姓。”
說著說著,魯軍富慢慢挺起了胸膛:
“他們說那是一個道教的大人物,我們家族祖先是小兒子,也就是小宗。
我祖先體弱多病沒辦法跟著他到處名山大川跑,這一支就隱藏下來留在徐州,綿延千年幾次改姓,族譜也遺失了,就變成了我現在的家族。”
“不過倒是傳言那個大宗發展的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