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則突破再突破路鳴澤建構的防禦,強迫他與自己近戰搏殺。眾所周知,夏沫一介弱女子鐘意於近鋒。
既然如此,路鳴澤迎接夏沫的挑戰,左手淬煉出另一把神劍天羽羽斬,雙刀流組成密集的暴雨攻勢,每一刀都能撼動大地的脈搏。
夏沫丟棄了炎槍改為握住萊瓦汀,她的左手隻是佩戴手鎧,卻敢徒手握住天羽羽斬,鋒利到號稱斬斷萬物的刀鋒不僅被夏沫接住並且出現了明顯的裂痕,如皓日懸空的鋒芒透露出腐朽的氣息。
死生與火,夏沫的死亡之力一直在C,不僅表現在拉起一支亡者行軍,還有奪取生機的凋亡損傷,近乎真傷。
尤其是擊敗冥王哈迪斯後,能力進一步增強。
天羽羽斬拿什麼扛凋亡損傷?
而且萊瓦汀豈是路鳴澤二手造的布都禦魂抗衡的?
在夏沫烈火刀刀暴擊下布都禦魂趨現融化,小子,灼燃損傷!
凋亡損傷與灼燃損傷齊齊發力,路鳴澤的雙神劍儘毀。
劍沒了隨時再取,空氣中懸浮的不知多少的鐵屑再造一千把神劍都可以,令路鳴澤鬱悶的是他居然破不開夏沫的防禦。
畢竟,路鳴澤肉身搏鬥,夏沫全副武裝,聖潔的鎧甲能抗住原子彈大爆炸,兩人交手幾分鐘進行上千回合,可對龍王級彆的戰鬥來說太短了,一時半會兒造不成生命威脅,但也不能HP10000吧。
好在路鳴澤也很能抗,自愈能力杠杠的,夏沫也動不了他。
“那就廝殺至宇宙的儘頭!在時間的儘頭湮滅吧!”路鳴澤大吼,胸膛劇烈的起伏,酣暢淋漓。
或許對於某些生命,隻有與死亡共舞的戰鬥才能夠滿足他空虛的內心,消解萬年來的寂寞。
路鳴澤享受這場廝殺,骨子裡的基因被喚醒,流淌的血液沸騰,大腦瘋狂分泌多巴胺,愉悅感油然而生。
路鳴澤注重儀式感與使命感,看看,在城市之下的尼伯龍根,與汙染世界模因的妖怪拚殺,連混亂邪惡的路鳴澤都有一種拯救世界的快樂。
夏沫卻不想和路鳴澤僵持下去,夏彌的老窩快被他們兩個人捅沒了,介時尼伯龍根崩塌她難道要和路鳴澤在千萬人口的城市戰鬥?
夏沫佇立在升起的石柱上與懸浮在空中的路鳴澤對話。
“你是魔鬼嗎?”
路鳴澤搞不懂夏沫為何要問這種問題,哥哥常說他是小魔鬼,那好,他便是蠱惑人心的魔鬼。
“我是。”路鳴澤微笑。
“很好。”
夏沫甩開萊瓦汀對方自行消融在空氣中,她扛起了祖宗發射器。
路鳴澤直視漆黑的槍口,微微歪頭。
“這是什麼?”
“祖宗發射器,”夏沫答,“不過彈藥不夠使,所以我稍稍的改裝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