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昊騎著毀滅天駒一馬當先,哪怕機動部隊有著【邪惡光環】的加持,仍舊無法與這頭【戰爭】坐騎相媲美。
以毀滅天駒的速度,沒過多久墨昊便遇上了一支部隊。
對方有多少人,對方是哪個陣營,甚至是對方想要做些什麼,這些對於墨昊來說統統都不重要。
他所需要的便隻有一件事。
將眼前攔路的東西,統統摧毀。
“哈哈哈,一群廢材也打算攔我?發夢!”
麵對大軍,墨昊不僅沒有勒馬,反而讓毀滅天駒加速衝了過去。
從軍隊的側麵衝出來一支騎兵部隊,戰馬都經過特殊的手段進行調製,悍不畏死,並且克服了生物應有的本能,哪怕讓它衝進去火場之中也不會停歇半步。
這些戰馬還在母體沒有生下來的時候,母體每日都需要服用煉金藥水刺激潛能,待戰馬出生之後吃的也不是草料,而是新鮮的肉,每一頓吃下去的肉量不會比老虎要少多少。
這種工序所造出來的戰馬,自然昂貴無比,但它的表現也對得起這高昂的價格。
悍不畏死,狂暴無比,哪怕和這個時代的坦克正麵相撞,也能夠在那鋼鐵外殼上留下深刻的蹄印。
而由這種恐怖的戰爭坐騎所組建的重騎兵團,在冷兵器時代完全可以視作一支裝甲團來使用。
光是組建一支重騎兵團所需要花費的資源,便需要一個富饒國家兩年的總稅收來打造。
一方是重甲騎兵團,人馬具穿甲胄,重鎧在身,奔跑之間氣機相連,凝聚出一股特殊的氣勢。
重騎兵衝鋒之時,在他們的頭頂上凝聚出鳶尾花旗幟,頓時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整支重騎兵團包裹在其中。
由意誌所凝聚的無形力場,在它的麵前命運將憑借詭詐、汗水與鋼鐵來塑造,魔法再也不能違背這個準則。
在這無形力場的麵前,一切來自於神秘的手段都會被極大的減弱,甚至是讓法術無效乃至反噬施術者。
但此時這支重騎兵部隊麵對的不是什麼神秘側人員,也不是什麼同為精銳的部隊,他們要麵對的僅僅隻是一人一馬。
馬是戰爭坐騎,毀滅天駒。
而人,則是手持九節杖的大賢良師,天公將軍。
這是張角交給墨昊的名號,和張角不同的是,搞組織拉人員,墨昊不行。
但說到戰陣衝殺,墨昊遠強於張角。
沒有人減速,墨昊握緊九節杖,重騎兵團手中長槍向前,雙方速度沒有絲毫減緩的發生了碰撞。
砰!
碎了!
是重騎兵的長槍,以及他們身上的重甲,被九節杖抽的支離破碎,這把昔日跟隨著大賢良師覆滅炎漢的象征,此時在墨昊的手中完全化作了凶器。
金剛內力灌注其中,九節杖表麵散發出微微金屬的光澤,揮動之間直接就將至少兩百斤的重騎兵一杖挑飛,在半空中血灑長空。
而正麵擋在墨昊前進路上的,唯一的結局便隻有連人帶馬的成為一堆碎肉。
在那山海巨力麵前身披重甲和全無防護,其實也是一個意思。
毀滅天駒更是帶著墨昊直接讓重騎兵團鑿了進去,不是沒有具裝戰馬試圖攔截,或者乾脆仗著身上馬鎧厚重,直接向著毀滅天駒衝撞過來試圖逼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