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事情的原委後,陳浩的眼神平靜如止水,他淡淡地凝視著菘下征治。
語氣平緩卻堅定,猶如冬夜的微風拂過湖麵,他開口道:“把人放了,這件事就此作罷。”
由於陳浩說的是華夏語,所以菘下征治一句也聽不懂,一頭的霧水,幸而他的身邊有懂華夏語的助手為他翻譯。
聽完翻譯後,菘下征治的表情像是聽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笑話。
他指著陳浩,語氣中帶著輕蔑與不屑:“你……你他媽的究竟是誰?一個華夏病夫,竟敢在東京這個繁華之都放肆妄為?”
他說完以後,他身邊的助手立刻用同樣囂張和不屑的口氣,將他的話給翻譯了一下。
“東京是你的家嗎?”
“你一個上門的病夫,居然在我的麵前嘰嘰歪歪的!”
陳浩冷冷地回敬了菘下征治一句,語氣中帶著幾分懶洋洋的挑釁。
陳浩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刻站出來,並非單純為了唐誌亮,更多的是因為菘下集團與他陳浩之間早已結下梁子。
之前,菘下集團不但大肆詆毀他搞出來的液晶電視機。
在他的dvd影碟機搞出來以後,菘下集團也暗中收買了不少人,詆毀他的dvd影碟機!
既然眼前這個家夥是競爭對手的女婿,陳浩就沒有必要對菘下征治客氣。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仿佛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峰,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風暴。
“好好好……”
菘下征治聽完了他的助手翻譯了陳浩的話以後,立刻氣急敗壞。
他最討厭彆人說他是上門女婿。
可是,眼前的這個家夥,不但說他是上門女婿,還說他是上門的病夫!
他怒氣騰騰地指著陳浩:“已經很久沒有人敢跟我這麼說話了。”他的話語裡透露出一種狂妄和自滿,仿佛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然而,陳浩的眼神中卻沒有任何懼怕或者退縮的跡象,隻有深沉和堅定。
“華夏來的小子,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個。”
菘下征治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和不屑。
然而,陳浩隻是輕輕地笑了笑,仿佛這一切的挑釁和壓力對他來說都不過是過眼雲煙。
他淡定從容的姿態令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