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真不要臉。”
似乎是她的話太過語出驚人,以至於覃墨年一向風輕雲淡的神情皸裂破碎。
明明是羞辱,明明心裡很疼。
祁月笙卻笑得更歡,“咱們都是成年人,有什麼不好直接麵對的?不然我的孩子,怎麼來的?”
覃墨年怔了怔,旋即鬆開了她的手腕。
手掌沿著她光滑的小臂上移,握住了她的肩頭。
唇齒落下的時候,祁月笙瞪大了眼睛。
“無恥——”含糊的嚶嚀從喉嚨溢出。
祁月笙想不到覃墨年居然還有這種招數,畢竟兩人結婚三年,這方麵的基本功實在談不上精妙。
他修長的手扣住她的腳踝,掌心的溫度灼燙。
“我身材不好,你反應怎麼還這麼大?”
祁月笙已經難受得不行,隻能攀著他脖子,臉頰早已紅透,埋進了座椅裡。
他都聽見了?
聽到她回答溫時雋的問題了?
男人掌心已經挪到她敏感的位置,她強忍著不露端倪,故作淡漠,“畢竟覃先生都這麼賣力了,我多少也要給點反應。”
覃墨年眸色一深,冷冷道:“是嗎?”
事了,祁月笙已經意識不清。
隻能模糊感受到有人給她穿了衣服,男人清冷的嗓音依然慍怒。
“把太太送回婚房。”
她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淩晨。
身上已經被清理過,但疲軟的狀態依舊不減。
不過覃墨年顯然還把握著分寸,不然她的小腹不可能安然無恙。
她照常去公司上班,今天要和薑處長約談,即使寰宇和晟秀公平競爭,贏局也還是太小。
“祁小姐,不是我不給你這個麵子,是我們這裡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薑處長笑眯眯的,比起之前沒打招呼的樣子好說話了很多。
但祁月笙知道這隻是他的偽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