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茜茜坐在床沿上,眉頭緊鎖,她還在想剛才謝景廷提到的收益率的問題。
謝景廷三年前進入謝氏集團,帶著謝氏集團節節攀升,後來又憑借著自己的努力,白手起家創建了華西影視。
他的經營能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這些年,謝景廷所投資的項目,沒有一例虧損。
每一個項目都能在關鍵的時間節點上,助力謝氏集團和華西影視邁向新的高度。
尤其是謝氏集團,在謝景廷成為股東,擁有部分管理權的短短三年時間裡,規模擴張得比之前大了幾乎一倍。
正因為如此,即便謝景平已經離開,現在很多謝氏集團的股東,依舊心甘情願地追隨他,希望能跟他一起做生意。
宋茜茜心中暗自思量,比起那些不可置信的收益率,她更願意相信謝景廷的能力,相信他獨到的投資眼光,也相信他所操辦項目的可靠程度。
但是,當下她還有更為緊要的事情亟待解決。
那就是於海成的行蹤。
她不確定陳江河有沒有控製住於海成,也不清楚陳江河說的話有多少可信度。
距離她和謝景廷的訂婚儀式,隻剩下不到一周的時間了。
如果於海成真的在訂婚儀式上出現,那她苦心經營的的一切,都將被徹底打破。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渴望著成為謝太太,渴望著成為人上人,渴望著將宋伊桃踩在腳下。
這些想法,都將在訂婚儀式完成的那一刻得以實現。
她絕不允許訂婚儀式出現任何差錯。
而現在,於海成就是唯一的變數,她必須想辦法阻止於海成參加訂婚儀式。
思索再三,宋茜茜決定直接給陳江河打電話。
她要直截了當地問清楚,如果陳江河不能保證於海成確實在他的控製之下,那她也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宋茜茜毫不猶豫地撥通了陳江河的電話。
電話鈴聲響了很久,直到等待結束,陳江河都沒有接聽。
她的心裡,隱隱泛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於是,她咬了咬唇,再次撥打了陳江河的電話。
這一次,陳江河終於接聽了。
電話一接通,宋茜茜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立刻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到底有沒有控製住於海成?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不回複我?”
電話那頭,陳江河拉了拉身上鬆垮的浴袍。
他昨天剛剛和謝景廷簽約,為了做局,一整晚都沒合眼,大清早的,就被電話吵醒,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兒去。
他揉了揉太陽穴,語氣陰森森地說道。
“你有完沒完了?每次找我都是為了這事兒,我又不欠你的,憑什麼要幫你?”
宋茜茜咬了咬牙,現在確實是她在求著陳江河。
之前,她一直以自己懷了陳江河的孩子為借口要挾他。
可自從上次陳江河表現出毫不在乎的態度後,她也意識到,不能再輕易使用這個理由了,畢竟這對陳江河的殺傷力已經不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