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茜茜正坐在房間裡,眉頭緊鎖地想著對策。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大聲吼道:“誰啊?”
趙愛琴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進來:“是我,茜茜,我還是不放心,要跟你囑咐兩句。”
聽到是趙愛琴的聲音,宋茜茜的心裡頓時湧起一股煩躁。
因為於海成的事,她本來就十分煩躁,正愁怎麼把他弄的徹底消失,趙愛琴一出現,她立刻想到之前趙愛琴把於海成從外麵弄回來跟她相認的事情。
心裡就像紮了根刺一樣。
她壓根就不想給趙愛琴開門,可趙愛琴卻不依不饒,一邊敲門一邊說著:“茜茜,你聽媽說,我不會害你的,我是你媽,我還不知道你嗎?”
“我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你很著急,但是你千萬不能衝動,也不能做不應該做的事情。一切都越穩越好。隻要你跟謝景廷把訂婚儀式弄完了,後麵的事要怎麼樣,媽都不會管你的。現在,現在最關鍵的就是你得聽媽的。”
“還有錢!咱們訂婚儀式想要搞得風風光光的,就得花很多的錢。現在如果景廷不給你錢,你就辦不了特彆妥帖。咱們宋家雖然說不是什麼特彆大門大戶的人家,但是在閔京也是排的上號的。要是訂婚儀式辦得寒酸了,你和我一定會被人看笑話……”
趙愛琴一口一個“媽”,一口一個讓她聽自己的,可宋茜茜現在對她早就不信任了,趙愛琴的每一句話,在宋茜茜聽來都格外刺耳。
畢竟,她已經決定好了要讓於海成消失,所以根本不想聽趙愛琴囉嗦。
她皺著眉頭,極不情願地走過去,猛地拉開門,沒好氣地說道:“你有完沒完了?”
趙愛琴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可她還是想繼續說自己預先想好的話題。
“茜茜,你要電話……”
宋茜茜根本就不想聽,打斷她:“你彆再說了,我現在有很著急的事要處理!”
趙愛琴下意識問道:“你現在最著急的事,不就是應該準備和景廷的訂婚儀式嗎?你還有什麼事兒比這更著急?”
宋茜茜看都不想看她一眼,隨口編了個理由。
“景廷告訴了我,他要投資的海外項目的項目細節,我要幫他打理一些項目問題。好了,你就彆再問了。我自己有打算,訂婚儀式之前你就彆管太多了。至於賓客的隨手禮之類的問題,你幫我選好品,讓我來定奪就行!”
她頓了頓:“景廷已經說了,錢如果不夠花,他會負責拿錢,那個海外項目的收益率會達到百分之四十以上。有了這麼高的收益率,我們以後根本就不會缺錢花。等我和景廷結了婚,就會有大把的房子、車子和票子,到時候你就彆再跟我說那些有的沒的了。”
說完,宋茜茜猛地把門摔上,趙愛琴的鼻尖差點就貼到了門上。
不過,趙愛琴並沒有發火,也沒有再敲門。
因為她一直記著宋茜茜剛才說的那句話,這個海外項目有百分之四十的收益率。
隻要有了這個項目,以後就不愁吃不愁穿,也不愁沒錢花了。
現在的宋家,自從和謝家決裂之後,雖然官司已經撤訴了,但企業卻半死不活,對他們來說幾乎沒有什麼價值了。
宋青山現在除了吃喝玩樂,每天興致勃勃地出去找業務,和那些富二代們喝酒聊天,可每次都是垂頭喪氣地回來。
因為那些富二代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除了諷刺他和賀梅的事情,就是嘲笑他現在的生意做得一塌糊塗。
宋青山自己也常常想起謝景廷曾經說要帶他做項目的事,可現實的打擊讓他的意誌逐漸消沉。
而且,謝景廷自從那次聯係過他之後,就再也沒有主動接過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