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二樓。
元家少主縮回了腦袋,望著酒桌上,身份皆都顯赫的二代子,心有餘悸地道,“寧婉兒這個內舍人眼力太毒辣了!我身上有遮掩氣息的寶器,更是不曾動殺心,她一眼就識破了我的易容術!”
威武王嫡子冷哼一聲,“女皇身邊的一條忠犬罷了!女皇得勢,她權勢滔天,可一旦女皇倒台,她就是一條隨叫隨到,任由我等淩辱的母狗!”
有父親讓秦軒打得幾日無臉上朝的大臣之子寒聲道,“秦軒這家夥,隨行都有寧婉兒這個準帝跟隨,已經非我等能夠暗算,更彆提,他的手裡還有一尊掌握了規則之力的小塔!”
“這家夥行事狠辣無忌,連補天聖地都是覆滅!連烏山的兄長,都慘死於他手中。”
“我等,難道真的對他無可奈何?”
“要將這一口惡氣,憋在心中!”
“如今,那些阿諛奉承之臣的子嗣們,都對我等,沒那般畏懼,似乎隻要提及秦軒的名號,便能夠助長心氣,殺我們的威風!”
所有權臣皇親國戚之子,皆都麵麵相覷。
似是秦軒毫無破綻,讓他們皆都無奈地歎氣。
“殺了他,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
一句話,石破天驚。
所有人扭頭看向出聲的烏山。
威武王之子冷哼道,“你說的倒是輕巧,他手中那座小塔,便是他將你殺了,你也不得還手,罵你不得還口,否則被攝入小塔之中,就是一灘血泥!”
“唬你們的手段罷了。”烏山翹著二郎腿,眼裡儘顯鄙夷,“那小塔當真有這作用,過往怎得從未顯現?正好在冥月皇朝內,就有了這份規則之力?”
“分明是女皇行動受限,故意借由秦軒此塔,降服不滿她之人罷了!”
元家少主看向烏山,狐疑地道,“便是如你所說,何人能殺秦軒?”
“在這冥月皇城,女皇的眼皮底下,又有寧婉兒和冥皇血衛環伺,稍有不對勁,便會引來圍剿。”
烏山嘴角快要咧到了耳後根,“讓你們這些人湊到一起,再商量個五百年,也商量不出一個結果,你們除了玩女人,還有什麼本事?”
“你們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這時,有賊眉鼠眼的心腹,附耳在烏山的嘀咕幾聲。
烏山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猙獰,“我的人來了!”
他對著隨從道,“趕快讓她上來!”
很快,在烏山心腹的帶領下,一位穿著黑色長袍,蓬頭垢麵,巴掌大的俏臉,隻有隱藏在長發後的一雙眼眸,綻放著讓人心悸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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