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徐寬做完針灸,調整了藥,他就打算回去了。
馮熾也跟著站了起來。
“我送一送徐同誌。”
沈清歡沒想那麼多,“好的。”
馮熾和徐寬出了門。
徐寬讓推輪椅的下屬先到一旁,然後才開口問馮熾,“馮營長,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徐寬,我們上次在省軍區見麵,你還是那個不讚成死後有亡魂說法的人,怎麼現在卻去了寺廟上香拜祭?”
徐寬神色一愣,“馮熾你調查我?”
他在寧縣沒待兩天,也就空了一天時間出來去了寶紅寺。
馮熾這都能知道?
他早就派人跟蹤自己?
馮熾這是在做什麼?
難道他就察覺到了自己的心思?
徐寬瞬間感受到了眼前這人的可怕。
心思縝密,城府極深。
這是當自己敵特對待了。
馮熾神色很冷,“清歡是我媳婦,她可以給任何人看病,但肖想她,對她另起心思,就得給我承擔一切後果。”
徐寬臉色一時之間有些不好看。
果然是。
馮熾既然查到他去了寶紅寺,肯定也查到他問了什麼簽。
本來心中對那簽文非常的憋屈,他還這般勝利者的姿態警告,徐寬對上了馮熾的冷眸,“是不是搶來的,才這樣心虛,這般嚴防死守?”
“徐寬,看來胡謅的簽文你信了不少,就算有前世,清歡依然是我媳婦。”
就算不是,他也能把人搶過來。
徐寬轉過臉,“我去寶紅寺,是因為我前些天一直奇怪的夢,睡眠不好,看醫生沒能解決問題,聽取了家人的建議,去了趟廟裡,算是求個心安。”
“沈醫生在我這裡隻是恩人,我徐寬不至於奪人所愛。”
“最好是這樣。”
“但也希望馮營長好好珍惜沈醫生,保護好她。”
“我媳婦自然會保護,不用你擔心,下次過來我家之前,請先打電話,這是最基本的禮貌。”
“我會打電話,馮營長也最好把跟在我身邊的人撤了。”
徐寬走了。
下午何佳雲過了來,問沈清歡去不去燙頭發。
“去。”
在沈清歡上學時期就想嘗試燙發了,隻不過那會兒不好做這些。
現在政策開放,穿著打扮上有了更高的自由度。
吃過飯馮熾就被馮振國的電話叫走了。
何佳雲沒看到馮熾,就問沈清歡,“不知道馮熾同不同意。”
沈清歡挑眉,“這是我的頭,又不是他的頭,為什麼要征求他的同意?”
她愛做什麼發型就做什麼發型。
何佳雲讚同,“確實是這樣,是我多嘴了,馮熾也不像那種大男子主義的人,我是想到我娘家妹妹,她之前也想和我去燙頭發,本來都已經約好時間了,她卻跟我說,她男人不同意。”
何佳雲也問了白真要不要一起,白真拒絕了。
她說“馮瑋不喜歡這樣太張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