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道:“從現在開始,她不再是侯府小姐。”
“為什麼啊?”張土一愣,他才剛攀上侯府這關係,就、就沒了?
久酥騎上馬,輕撫孑然的腦袋。
“她瘋了,做出弑母的瘋舉,此事極為敏感,張大人可不要外傳。”
張土緊張道:“是、是是,下官謹記。”
看著兩匹馬跑遠,他擦了擦頭上的汗,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他大步朝府裡走去,看著還在瘋瘋癲癲的女人。
嫌棄揮手吩咐。
“把她趕出去!晦氣!”
黎語蘭被護衛扔了出去,她踉蹌幾步,摔在雪裡,她緊緊握拳,胳膊搭在眼睛上,流下兩行淚水。
任憑木玲呼喚,都無動於衷。
須臾,她放下胳膊,哪兒還有傷心之勢,冷靜道:“去買兩匹快馬,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盛京。”
木玲問:“小姐,您要做什麼。”
黎語蘭道:“趁著大家還認識我才是侯府小姐,我要趕緊找一個靠山。”
靠山?木玲不敢問。
隻得照做。
這幾天,下了大雪,很多人承受不住路上刺骨的寒風,書店的人相應減少了,而每次元澤旭跨進門檻。
都被擋住了。
元澤旭皺起眉頭:“我經常來這裡,跟寶珠是好友,你們也見過我,為什麼不讓進?”
跑堂拿著掃帚,將門口的雪清理出去。
他不屑道:“你不是舉人嗎?看看門上的牌子。”
牌子?元澤旭抬頭,果然門口掛著一塊木牌,他念著,臉色卻越來越難看:“鬨事者和元澤旭…禁止入內?”
這不就是在針對他嗎?
跑堂罵道:“胡掌櫃說了,下次再冒充什麼舉人,就直接去衙門告你,趕緊滾,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不少讀書人探頭探腦,他們的眼光仿佛刀子,狠狠地紮在他的心裡。
元澤旭不服。
在胡寶珠家不遠處,蹲了很久,終於等到了一個影子。
“寶珠!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天,可凍死我了。”他伸出通紅的大手,希望能得到女人的心疼。
胡寶珠淡笑:“元公子,你以後不用再找我了。”
說完,艱難地大步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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