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憂聽了之後隻覺得很難過。
哪怕隻是稍稍的帶入薄靳修的童年。
就能夠感受到那種痛苦和絕望。
他就仿佛一個人在暴雨中淋雨,永遠有一片烏雲覆蓋在他的頭頂之上。
他的童年一片潮濕黑暗,未曾有過一絲陽光。
薑辭憂一把抱住了薄靳修:「阿修,你想哭就哭出來吧。」
雖然薄靳修一直說他已經放下,已經不在乎。
但是薑辭憂清楚。
他的這根刺早已經紮在心底的最深處,永遠都拔不出來。
薄靳修將頭埋在薑辭憂的頭發裡麵。
「辭憂,她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不曾奢望她會愛我,可是她為什麽要殺我?」
薑辭憂也不知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她無法理解薄靳修內心有多難受。
這個世界,孩子天生就是愛父母的。
並且他們無法選擇。
薑辭憂想,最讓薄靳修難過的,是他無數次的心軟和忍讓換來的是一次次的得寸進尺。
「阿修,你不是一個人了,你有我,還有寶寶,我們才是一家人。」
薄靳修倒是突然冷靜了下來。
他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是啊,我們有孩子了,我要當爸爸了。」
薄靳修的手放在薑辭憂的小腹上:「寶寶,要健康平安的出生,爸爸和媽媽會一輩子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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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島。
薄婉華已經在島上待了一周。
但是這一周,她被限製關在一間屋子裡麵。
根本沒有辦法出去。
魏亭芳也被帶到了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