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門,梧桐樹下。
「好餓啊。」王雨禾站在樹下,一米長的腿顯得亭亭玉立,「芸芸,他什麼時候來啊。”
陳芸芸有點尷尬,小臉清麗,雪白色的圍幣在頸間纏繞,為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一抹暖色。
「快了吧。」
「都上午休了,他叫我們過來乾嘛呀?」王雨禾明顯有些餓急,「又不能開門。」
陳芸芸其實也不知道江年想乾什麼,但見他發消息這麼說了,也就選擇先相信。
「或許.....
王雨禾鳴鳴一陣,「小門那大爺太倔了,軟硬都不吃,江年來了也肯定開不了的。」
聞言,陳芸芸點頭。
「確實,經常有學生因為晚到幾分鐘和大爺吵架。不過,可能他有話要說吧?
「我打賭!芸芸。」王雨禾抱膝蓋蹲下,「他把我們叫過來,肯定是想笑話我們。」
陳芸芸:「....
過了一陣,江年遠遠過來了。
然而沒走向她們,隻是遠遠和兩女招了招手。而後人拐入了旁邊的房子裡。
王雨禾瞬間站了起來,激動道。
「芸芸,你看他!」
「他那是找大爺去了,估計是讓大爺開門。」陳芸芸流汗,轉身安慰王雨禾道。
「再等等吧,等他出來再說。」
王雨禾哦了一聲,然後蹲在地上開始等待。對著小門出口的方向,開寫輪眼盯....
開門這種事情,其實是有規章製度的。
不過小門是人守著的,規矩是死的煙是活的,規定解釋權在大爺手裡。
下午,小門旁的石灰粉刷的老房子。
大爺準備關窗午睡,遠遠看見個學生過來。臉立馬冷了下來,打算擺手拒絕。
啪嗒,一包煙從窗口落了進來。
大爺一看是玉溪,整個人頓時喜笑顏開。不愧是人越老越通透,演都懶得演了。
「你有事要出去吧?」
要那間,江年竟覺得大爺慈祥了不少。
「大爺,我是奧賽三班的班長。有兩個女同學要進來,她們剛看完病,不能吹風。」
班長、看病、女同學,要素直接疊滿了。
這就是校園的政治正確。
其實大爺看在玉溪的麵子上,心裡已經答應了。聽到這麼完美的借口,動作都快了幾分。
「那確實得注意,最近流感嚴重。」
說著,江年與大爺結伴走到了小門前。遠遠的指了指陳芸芸和王雨禾,說了一句什麼。
小門外。
陳芸芸愣住了,她從未見過看小門大爺這副模樣。拎著鑰匙,滿臉慈祥準備開門。
遙記得,以前她前一秒進門後一秒小門上鎖。
一個男生沒卡上點,央求著大爺開門。好說歹說都被拒絕了,氣急敗壞開始對罵。
因為吵的太凶,還引來了不少人圍觀。
從那之後,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小門的大爺脾氣凶,除老師之外,午休過時不開。
「這兩個女娃子是吧?」大爺朝著她們慈祥招收,「快點進來吧,外麵風大陳芸芸:「?」
王雨禾更是一臉懵逼,臉上露出了阿尼亞同款震驚,蹲在地上活像個小土雞。
「啊?」
眶當,小門關上。
兩女被江年領走了,臨走前還和大爺道了謝。
「吃飯了沒?」
然而,陳芸芸兩女沒回答,轉而問道。
「大爺怎麼.......開門了?」
「秘密。」
王雨禾:「你你你.....該不會是他孫子吧?」
「我不是孫子,我是勵誌之星。」江年道,「我表明身份,大爺直接感動哭了。」
「騙人!」王雨禾湊到了他麵前,幽幽盯著他的眼睛,「勵誌之星不可能有用!」
確實,全靠玉溪老爺的幫忙。
「愛信不信,一個不思進取的人。」江年懶得理她,轉頭看向陳芸芸,再次問道。
「吃飯了沒?」
陳芸芸眨了眨眼睛,又搖了搖頭。
「沒。
「行,正好路上撿到一張教師食堂的飯卡。」江年拉了陳芸芸一把,往教師食堂方向走。
「不知道哪個大冤種掉的,趁熱先消費一波再說。」
午休之後,整個學校也隻有教師食堂的飯菜還在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