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鬆疑惑的看向沈武國,隨後,就聽對方說道:“簡俞鎮就是這家王朝酒店的投資人,也是會長。他有一個不那麼讓人省心的兒子,叫.”
他顯然是不記得對方的名字了,說到這兒,對正在打電話的薑義宇說道:“叫什麼來著?”“簡哲聖,”薑義宇恰好撥通了電話,他簡單的回了一句,隨後便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朝遠處走去,聽他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話的意思,顯然是在找人手。
“對,叫簡哲聖,一個不知所謂的混賬二代,”沈武國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支遞給安如鬆,說道,“王朝這邊我也很久沒來過了,聽說這家夥經常弄一群小流氓過來,在這一帶瞎胡鬨,他們好像還在搞了一個什麼飛車黨,整天騎著摩托車招事惹非。”
安如鬆點點頭,之前上樓的時候,他看到的那些非主流小崽子,的確像是飛車黨的穿扮,隻不過他並沒有看到摩托車。
最近這兩年,首爾的治安並不好,僅僅是所謂的飛車黨,就有好幾夥。這些穿著奇裝異服,頭發染的五顏六色的年輕人,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竄到街上去飆車,一個個肆無忌憚,視自己的生命,彆人的生命如無物。
“要對付這些人,報警可不是什麼好的選擇,”沈武國接著說道,“當然,我也知道你跟南部洞派的那些人關係不錯,但趙家那兩兄弟畢竟是黑社會,你要讓他們處理這種事,容易給自己惹上麻煩,畢竟這些小崽子雖然沒什麼太深厚的背景,但家裡多少還是有些錢的,你.你明白我的意思?”
安如鬆點點頭,他當然明白對方的意思,類似這樣的事情,如果讓黑幫參與進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這些小崽子的家裡有錢,若是錢將消息擴散開,再抹黑到他的頭上,那問題就複雜了。
“交給義宇去處理吧,”伸手搭在安如鬆的肩膀上,沈武國繼續說道,“他是處理這種事的老手了,經驗豐富。”
兩人說話的工夫,薑義宇也打完了電話,他瞅著屏幕,嘴裡哼著小曲走回來,直至走到安如鬆兩人的身邊,才停下腳步,笑道:“放心好啦,如鬆,今晚肯定幫你把這口氣給出了,不光要把這口氣給出了,還得讓簡俞鎮那家夥好好的出一回血。他兒子不是弄了你一輛車嗎?嘿嘿,這回,同樣的車讓他賠上十輛,少一輛就砍他寶貝兒子一根手指頭。”
安如鬆眨眨眼,又扭頭看看沈武國,心說:你們這樣不會惹麻煩嘛,都要砍人家手指頭了?
三人聚在一塊抽了半支煙的工夫,薑義宇的手機又響了,他接聽了電話之後,便對安如鬆兩人說道:“走吧,那些狗崽子都在毛塵橋那邊,我找了元正那些人去堵他們,估計再有十幾分鐘他們就到了。”
當下,三人也不多說廢話,安如鬆上了沈武國的車,薑義宇開著他自己的車,三人兩輛車,就那麼直奔毛塵橋而去。
毛塵橋是清溪川上的一道橋,按照沈武國的說法,幾乎每天晚上快到淩晨的時候,那邊都有飆車的人搞什麼比賽,他們從盤浦漢江公園那邊出發,沿清溪川到毛塵橋,廣橋,最後抵達清溪川廣場。
有人比賽車,也有比賽摩托車的,參與其中的,大都是些富二代,但其中家世真正顯赫的,卻是沒有多少,因為家世真正顯赫的那些二代,都有專門的賽車場,他們才不屑於去跑這種低級的城市賽道呢。
從王朝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出發,三人一路趕到毛塵橋,前後不過費了十幾分鐘的時間。
在毛塵橋的左岸橋頭延伸線下方,有一片開闊地,當安如鬆他們開到毛塵橋的時候,遠遠就看到那片開闊地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轎車、摩托車,而聚集在那裡的人,則大都是穿著奇裝異服,染著各色頭發的年輕人,其中有男也有女,甚至女的還占著絕大部分。
沈武國把車停在路邊上,安如鬆隨著他下車,三人才在路邊聚到一塊,就見一輛明顯改裝過的本田轎車緩緩駛過來。
車子停在離三人不過四五米遠的地方,駕駛座的車門開啟,一個流裡流氣,年紀看著在十八九歲左右的年輕人,從車裡鑽出來,他朝著三人揮揮手,招呼道:“武國哥,義宇哥!”
嘴裡這麼招呼著,他一路小跑的顛過來,滿臉是笑的看著安如鬆,說道:“還有,還有這位哥。”
“這是如鬆哥,”薑義宇一把揪住他外套的肩膀部位,將他扯到身邊,說道,“讓你找的人呢?”
“就在那邊,”年輕人朝著開闊地的方向指了指,說道,“簡哲聖,還有整天跟他混在一塊的那十幾個小崽子,都在那邊呢,我已經安排人盯住他們了。”
說完了,他又朝著安如鬆彎腰行禮,恭敬的稱呼一句:“如鬆哥。”
他跟安如鬆打招呼的時候,薑義宇卻在朝著他的車上看,他那車上還有人,包括副駕駛和後座上,坐了三個女孩。
“哎,你小子行啊,又換女朋友啦,”瞅了一會,薑義宇笑道。
“嘿嘿,不是女朋友,就是玩的,”年輕人陪笑道,“義宇哥要是感興趣,我讓她們陪陪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