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鬆,”安如鬆緊走兩步,主動伸出手的同時,先做了自我介紹,接著才笑道,“沒想到在這兒能碰到金會長.”
目光先是掠過金玉文,接著又掠過一旁的文啟河,最後在彆墅庭院內一掃而過,他又笑道:“怎麼,金會長也是‘顯正大師’的信眾嗎?”
“嗬嗬,萬物有靈,天地有序,‘辟邪顯正大師’能夠屢屢展示出匪夷所思的神跡,已經證明其有能人所不能之處,”金玉文同安如鬆握了握手,微笑著說道,“我倒是想要成為‘辟邪顯正大師’的信眾,隻是還未能獲得大師的接納啊。”
話說完,他還一臉遺憾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文啟河,後者則是回以淡淡的微笑,一副一切儘在掌握中的高深莫測感。
安如鬆很想笑,但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笑,因此隻能強忍著。他點點頭,又瞟了一眼站在金玉文旁邊,一臉好奇看著自己的金太希。
哎呀,真是不得不承認,這小妞的一張小臉是真精致啊,清純中帶著一種高級感,最重要的是,人家這種高級感不像金明信那樣,後者那純粹就是整容整出來的,儘管不影響上床時的觀感,但心裡頭難免會有些膈應。
畢竟當著人家老爹呢,安如鬆也不好將目光在金太希的臉上停留太久,他隻是看了對方一眼,順勢朝對方笑著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啊,忘了介紹,”看到他點頭的動作,金玉文趕忙介紹道,“這是我女兒,太希。”
說完,他又扭頭看向女兒,笑道:“這位是ngn公司的會長安如鬆先生,你平時總是上傳照片的那個ngn軟件,就是安會長所屬的公司的。”
“你好,安會長,”金太希微笑著伸出手,說道。
“你好,太希小姐,”安如鬆很紳士的同她握了握,一觸即分的那種,“咱們應該是同齡人,太希小姐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就好,不需要用敬語的。”
金太希正想再說些什麼,旁邊她的父親已經將話題接了過去:“安會長也是‘辟邪顯正大師’的信眾嗎?”
他一直都稱呼文彩元為“辟邪顯正大師”,當然,這個名號也是文彩元一直對外宣傳的,過去那種“顯正大師”的稱呼,其實對如今的文彩元來說,已經有點不太尊重了,畢竟如今的大師已經鳥槍換炮,不同以往了。
“我還是第一次來拜會大師,”安如鬆搖頭說道,“嗯,主要是我的朋友為我約了這次會麵”
說著,他看向身邊的金明信,為她介紹道:“這位是我的朋友,金明信,‘covonacontents’展會公司的會長。”
“哦,”金玉文肯定沒有聽說過這個什麼狗屁倒灶的展會公司,不過,他依舊做出一副“久仰”的表情,一邊對金明信笑道,“展會一直都是有文化的人搞的,隻看明信小姐的氣質,就知道你一定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金明信自然知道金玉文是誰,其實,她剛才一直都想插話來著,心裡唯恐安如鬆不介紹自己,幸運的是,這個對她再“熟悉”不過的男人,並沒有忘了她。
金明信一直以來的追求,就是混入真正的上流社會,可怎麼才能混入上流社會?僅僅有錢就行嗎?那當然不行,她還得認識更多上流社會的人才行,而類似金玉文這樣的人,顯然就是她應該主動結識的對象。
因此,在向對方道謝之後,她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雙手拿著交到對方的麵前,笑著說道:“謝謝,金會長過獎了,這是我的名片,最近我們正在組織一場有關印加文化的會展,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能夠邀請到金會長的光臨。”
“哈哈,那可是太好了,”金玉文倒是表現得挺隨和,他伸手將名片接過來,又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張名片,交給金明信。
看著兩人互換名片,安如鬆有些無語,他能窺破金明信的心思,當然也知道金玉文的隨和從何而來,但
算啦,就當是對睡了人家的一種補充吧。
忍住心中的不耐,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文啟河,悄無聲息的給了對方一個眼色。
文啟河雖然欠缺商業頭腦,但卻不是個蠢人,最重要的是,他與安如鬆相處的時間長了,很容易就能領會到他的用意。
收到安如鬆遞過來的眼神,他立刻上前一步,對金明信說道:“明信小姐,你預約的時間已經到了。”
金明信還想著同金玉文多說兩句話呢,當然,她對這老頭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隻是單純想要結識對方,但麵對文啟河的催促,她還是趕緊收斂了心思,畢竟對她來說,文大師才是最重要的那個人——甚至比安如鬆這個“貴人”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