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
阿哈頓住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黃道的這個態度，擺明就是認可了“周焉很強”的這個說法。
這邊，周焉卻依然緊盯著一：“一，你應該認識吧？”
一頓了頓，反問：“認識什麼？”
周焉：“絕望教會的首領，自稱為極，從未出現在會議中的‘帝、極、無名’三人之一的那個極。”
阿哈直接驚了：“好家夥，雖然我知道絕望教會的首領是一個叫極的男人，但那個極還真是這個極啊？”
一繼續敲桌：“你到底想說什麼？”
周焉繼續自己的節奏：“我猜，你不但認識極，還認識五指，那個被我乾掉的叛徒。”
一個又一個的消息被他說出。
黃道等三個早已溝通過的人沒什麼表示，阿哈和愚卻不禁動容。
兩人對視一眼，感覺形勢有些超乎想象。
周焉漠然說道：“一，你幫我向極轉告一聲，任何時刻，任何地點，他可以做出任何準備，找任何幫手，隻要他有哪怕一點信心能贏我，就可以想辦法通知我，我會準時赴會。”
說著，他用煙霧凝出的紙和筆寫了個電話號碼，輕輕丟向一：
“我想，你們同效忠混沌，大約已經知道了我是誰，這號碼給不給，你們應該都能聯係到我吧，或者，你和極自認不如我，想要當縮頭烏龜，我也理解。”
一伸手接過紙張，默默看了周焉一眼：“十三，你很自信。”
周焉卻不再理他，而是淡淡說道：“這個固定的交流會議，我們幾人今後不會再參與，情報的交流工作，或者有其他需求，可以在線下溝通。”
說著，他最後看向了還在一邊消化這突發情況的阿哈和愚，同時把聯係方式也給到了兩人：“二位，我們之後聯係。”
說完，他的身影消散在椅子上。
隨著他的消失，黃道、武和試試也隨之離開。
會議室中隻剩下一、阿哈和愚三人。
阿哈看向了一：“一大佬，那邊有什麼好處，能讓你這樣的人也淪陷，不如介紹介紹我過去，如何？”
一看他一眼：“我從沒說過自己投身混沌，不過都是十三一麵之詞罷了。”
“嗨——”阿哈手舞足蹈，“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都還想兩頭賺呢。”
他的話語理應充滿興奮，但在這交流會議中，卻是純粹的平調，與他密集的動作完全不搭。
一沒再說話，直接消失在了椅子上。
阿哈意猶未儘地轉頭看向愚：“愚，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也兩頭吃？”
“白癡。”愚無語地看他一眼，也消失在了原地。
“切，太無趣了。”
阿哈吐槽道，隨後又興奮起來：“三天後就能看到那幾個同僚的真人了，好玩，好玩。”
說著，他的身影也消失在了會議中。
*
回到現實。
周焉睜開眼，看向了坐在身邊的執長天和阿光：“差不多就是這樣。”
兩人點了點頭，都認真看向周焉。
其中阿光先忍不住，問道：“周焉，你說的都是真的？”
“說什麼？”周焉疑惑，“行者背叛的事情嗎？”
阿光搖了搖頭：“不是，是你剛才所說的，你比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還強？真的假的？”
周焉微笑著回看兩人：
“真得不能再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