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白在蕭淩夜的隊伍裡,找到嬴若櫻的時候。
一個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她毫不猶豫的用手指上的戒指,將男人的頭切割下來。
這手法越來越熟練。
時月白滑動著輪椅的輪子,緩緩的靠過去,低頭看著嬴若櫻滿身血的坐起身。
“這麼久了,你還沒弄死蕭淩夜?”
時月白原以為給嬴若櫻一隻殺人利器。
嬴若櫻會很快解決蕭淩夜。
但現在時福澤都已經一個月了,嬴若櫻還在殺蕭淩夜團隊裡的男人。
嬴若櫻熟練的拿出一包濕紙巾,將臉上的血擦乾淨。
“蕭淩夜死的太早,未免太便宜了他。”
“我就喜歡看他慢慢失去一切的無能狂怒模樣。”
嬴若櫻從屍體旁站起身,看向蕭淩夜的帳篷,
“大神,你猜他還能有什麼手段,阻止迅速分崩離析的團隊?”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股癲狂的神情。
她從來都沒有看得起蕭淩夜過。
當初那個窮小子,無論從眼界,還是認知上,都很讓人看不上眼。
他曾經向嬴若櫻偷偷的表達過好感。
但嬴若櫻正眼都沒有給過蕭淩夜。
這種人如果不是遇上了廢土來臨,隻能一輩子掙紮在底層。
眼界與認知這種東西很重要。
底層人如果沒有這兩樣,就注定了一輩子爬不起來。
當然,有了這兩樣,如果沒有深厚的家底做依托,也很難出頭。
嬴若櫻是看著蕭淩夜一步步蠶食嬴家,將他的團隊做到城外最強。
但拋開這個,蕭淩夜這種人配嗎?
沒腦子,脾氣暴躁,多疑,殘忍,沒有道德,無法服眾這麼多缺點集在一個人的身上。
他配擁有一切嗎?
“大神,廢土可真是個好東西。”
嬴若櫻的目光,一直看著蕭淩夜的帳篷,
“它平等的打亂了固化的一切,讓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在廢土裡稱王稱霸多年。”
“但他可以,任何人都可以,隻要夠心狠手辣,一切都有可能。”
嬴若櫻當然也可以。
時月白不反駁這個,她很讚同,
“給你一個機會羞辱他。”
見嬴若櫻看過來,時月白說,
“他不是一直都想要得到一個進入大城居住的權限嗎?”
“我最近買了個鋪麵,你去住吧,居住權限我給你搞定。”
在大城中擁有房產的人,是不需要再額外花積分買居住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