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白低頭繼續畫防護陣。
擴大後的防護陣,從第二堵圍牆的門口一路延伸到老巢後麵。
時月白把那一大片的菜地也囊括進了防護陣裡。
“姐姐。”
時祥瑞的手裡抓著一把什麼,渾身都是臟汙,搖搖晃晃的走過來。
誰都不知道,時祥瑞是從什麼時候,突然就學會了走路的。
因為誰都沒怎麼有時間,管過時祥瑞及那些孩子。
時祥瑞每天就跟在時月白的身後爬啊爬的。
爬著爬著,她就能站起來,用兩隻小jio跌跌撞撞的跑了。
時月白沒有搭理時祥瑞,隻是給時祥瑞隨手遞了個衣角。
時祥瑞白嫩嫩的小手,一把抓住了姐姐的衣角。
她很努力的舉起另一隻小拳頭,墊著腳尖,仰頭看著時月白,
“姐姐,給。”
因為努力的仰頭,肉乎乎的時祥瑞一個沒站穩,整個人都往後仰去。
時月白這才回頭,她扯了一下衣角。
把扯著衣角的時祥瑞,那往後倒的身子又扯了回來。
時月白看向時祥瑞的小手裡,攥著幾粒稻穀。
她意外的挑挑眉,詢問小家夥,
“哪兒來的?”
“來的?”時祥瑞的詞彙量不多。
她大多的時候,都是在重複時月白的話。
時月白隻能指著腳下的土,
“那你找來的種子,你自己種下去。”
“下去。”時祥瑞低頭看著小腳下踩著的泥土。
將手裡的幾粒稻穀,丟到了土地裡。
她抬起小腳,一腳踩下去,就把那幾粒稻穀給踩進了泥土裡。
“啦。”時祥瑞的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
又仰頭看著姐姐笑。
時月白沒理她,隻管低頭畫防護陣。
時祥瑞就牽著姐姐的衣角,跟在姐姐後麵,一點一點的往外走。
嘴裡還時不時嘰裡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等時月白一路從菜地邊,把防護陣畫到那個充當教室的大帳篷。
她才提起時祥瑞的後衣領,把她丟進教室裡去上課。
因為孩子們的程度不一致。
很多孩子根本就聽不懂史成玉在說些什麼。
對,就連最基礎的曆史,他們都不懂。
所以史成玉在被氣的腦充血幾次後,她乾脆從那些老人家裡,找了個大學語文教授。
又給孩子們加了一節語文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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