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才敢小聲議論,“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周大少要跟河津秦家訂婚嗎?怎麼薑芫又找來了?”
“還不是不甘心,一聽人家要訂婚就又貼上來了。”
季如冰低吼,“都特麼的給我閉嘴!”
……
走廊裡,周觀塵越走越快,很快就失去了蹤影。
薑芫往前小跑,忽然跟個醉醺醺的男人撞在一起。
“你瞎眼了?”
薑芫說了聲對不起就要離開,可對方看清是個漂亮女人時,頓時色心萌生。
“美女,撞人就想走?”
薑芫渾身一顫,她想到一年前那次遭遇,立刻手往包裡伸。
圖南給她一種長效電力的防狼棒,據說能把一頭野豬放倒。
這人其實沒有霸王硬上弓的膽子,就想隨便摸兩把占點便宜,他把薑芫逼到角落,“細看更漂亮,讓我親一口,親一口就放你走。”
薑芫在心裡罵了句親你媽,正要拿出防狼棒,忽然聽到男人一聲哀嚎,已經跪倒在她麵前。
她不由抬頭看過去,是周觀塵!
他在男人身上又狠狠地踹了兩腳,男人哀嚎不斷。
“算了!”她不想生事,過去拉他。
周觀塵卻冷著臉,語氣冰冷,“就你會做爛好人,薑芫,你活該!”
說完,轉身就走。
薑芫立刻跟上,她有求於人被他說兩句也就忍了。
“周觀塵,你慢點兒,等等我。”
怕她再遇到危險,周觀塵最後還是慢下腳步,讓她跟上。
等她追上來時,他忽然抓著她的手腕,進了一間空著的包廂。
門關上後,屋裡漆黑一片。
男人身上冰冷的氣息讓她很不舒服,薑芫忙喊著要開燈。
啪,燈亮了。
卻不明亮,是那種有些曖昧的情調燈。
薑芫看著明滅光線中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臉,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我們能出去說嗎?”
男人如墨的眸子裡,壓著翻滾的肆意,“那晚你被下藥求著我要你,我都沒有動你,你還怕什麼?”
薑芫的腦子和臉,轟的一聲,就要炸開。
她逃避的眨著眼,睫毛又密又長,眼底溫潤著濕氣,看著要臊哭了。
她往裡走了兩步,“那行,就在這裡說。”
“說什麼?說我怎麼算計陳默知讓他成了殺人犯?”
薑芫打斷他的陰陽怪氣,“我沒說過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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