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冰問:“你看的哪個醫生?盛懷在這方麵很有一套,據說是什麼國內一流專家,要不要讓他看看?”
以前薑芫不願意讓熟人知道自己的狼狽,現在倒是無所謂了,“好,聽你的。”
頓了片刻,季如冰問她:“你還記得你怎麼摔下山的嗎?”
薑芫點頭,“是被人推了一下,但太黑了,我不知道是誰。”
“交給我,我知道。”
“是詹采薇?”
季如冰點頭。
“那你不方便出手了,你媽媽跟她關係那麼好,甚至把秦非都介紹給她,還是我自己來吧。”
白抒情等人伏法後,薑芫就取消了保護申請,但要對付詹采薇,隻需要給圖南打個電話。
“不用,我媽對她再好也不是親生的。”
話剛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等接聽後他表情有些古怪。
薑芫還以為他媽媽給他施加壓力,哪知他說:“詹采薇昨晚又去了那片山坡,從你摔下去的地方摔下去,在山底整整躺了一晚上,不但劃傷了臉還被毒蛇咬了,現在在醫院裡昏迷不醒。”
薑芫當然不會以為是巧合,“你乾的?”
他苦笑,“我還沒來得及動手呢。”
薑芫想到離開的那個男人,“是周觀塵?”
“把人扔到山底凍一宿毀了容是他,放毒蛇的是秦非。”
薑芫真沒想到。
她早就知道秦非絕非善類,但他為什麼要給自己出頭?
季如冰給她分析,“他媽和我媽把詹采薇介紹給他,他根本不喜歡,還陪著她玩了好幾天,估計放毒蛇就是讓她知難而退的教訓。河津秦家在以前那都是混幫派的,彆看秦非是文化人,骨子裡還是悍性十足,不是好招惹的。”
薑芫接受了這個說法,但她想的更多。
秦非大概是給她警告,讓她離著周觀塵遠一點。
有哥哥護著真好呀,秦忱確實有底氣。
而她隻有羨慕的份。
季如冰很快就離開了,薑芫問何苗,“苗苗,是不是有人跟周觀塵說了棉棉的事?”
何苗嚇白了臉,如實說了一遍,“我當時太著急了,也不知道他聽清楚沒有。”
薑芫也不確定,但說了也沒辦法改變,隻好等有機會試探他一下。
……
薑芫找盛懷看病的消息,周觀塵還是聽盛懷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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