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不解,”那薑芫掉溝裡是她做的?這麼看來薑芫報複她也沒錯,就是手段狠辣了些。“
白鳳也不是不明白,但因為那個人是先勾搭了陳默知現在又勾搭季如冰的薑芫,她就不想承認她對。
“豈止是手段狠辣,簡直就是臭不要臉。老秦落梅,不怪我不提醒你們,薑芫這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我聽說這幾天都是周觀塵陪著她,而且她在夏城的時候,你家秦非也為她跑前跑後的。她就是那種撈女,漫天撒網恨不得全天下男人都是她的裙下臣,當年的宋葉什麼德性你們忘了嗎?她生的女兒呀,過猶不及!”
提到宋葉,杜落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而秦時明則小心翼翼地看著她,一副心虛的樣子。
白鳳也意識到自己揭人家短兒了,趕緊起來逃之夭夭,把凝重的氣氛留給了秦家兩口子。
秦時明輕輕地碰了碰杜落梅,“行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就彆生氣了。”
“我能不生氣嗎?隻要一想到那賤人都做了什麼,我就犯惡心。以前她在亰北我都不愛來,現在本以為她在監獄裡膈應不到我了,卻沒想到她生的女兒又來子承母業,我欠她們呀。”
秦時明輕輕給她揉著胸口,“好了好了。”
“好不了!你趕緊催周家,把訂婚的日子定下來,還有老爺子不是要在亰北辦80大壽嗎?可千萬不準邀請那個芫荽香菜的,我反胃!”
“好好,都聽你的。”
……
秦家為了老爺子的壽宴在亰北廣下帖子,不少豪門世家都收到了,因為秦非的關係,國博不少人也收到了。
薑芫對這件事很關心,倒不是她想要去,而是她要賣畫。
觀山先生的畫她已經修補好了,竟然是那幅曆史上最有名的《夜雪寒山圖》。
薑芫還是找到了玩寶齋,讓文叔幫忙賣出去。
文叔再見她也是唏噓,他早把她當成老板娘,最後卻還是人去樓空。
他也曾問過陳默知,就這麼放手甘心嗎?
陳默知聽到這話後久久沒回答,捂著臉的手拿開時,已經滿臉的淚水。
他像是對文叔說又像是對自己說,“如果她喜歡我,再多的困難我也會克服,可她根本不喜歡我,答應跟我在一起也是恩情多於愛情,這樣的我們就算最後在一起,我也不會開心,我對她的愛也會變得狹隘自私,最後去傷害她。”
文叔不太懂年輕人的情情愛愛,但明白一點,陳默知是真的放手了。
又歎息一聲,他對薑芫說:“您放心,觀山先生的畫現在很多人打聽,一定能賣出個好價錢。”
“行,文叔您辦事我放心,傭金照舊。”
畫是真的好賣,薑芫離開玩寶齋不久就收到文叔的消息,說畫已經賣掉了,成交價格八百萬。
薑芫搖頭輕笑。
她隻用了5萬塊錢,就換了160倍的收益看似不錯,可這幅畫要是放到拍賣行裡,可能到幾千萬甚至一個億。
但一是她等不起,二是那需要造勢做宣傳,她隻賺點小錢錢就好了。
她沒有問誰買去了,隻是把那筆錢存在她給棉棉設立的成長賬戶裡。
除了傭金以外,她又單獨給了文叔一個大紅包,然後就想起跟周觀塵約飯的事。
她是真心感謝他,要是沒有他,或許自己已經在溝底無聲死去,或許自己一輩子逃不掉心魔,拿不起筆,修補不了文物。
隻是她有點怕,怕他會跟自己爭奪棉棉的撫養權。
不過他既然知道了,那麼這一天早晚也會來,她必須去麵對。
想通了這些,薑芫撥打了周觀塵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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