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也說:“能考上就考上,考不上回家繼承家業。”
“秦忱哭笑不得,“你們行了,我本來一點都不緊張給你們說的反而緊張了。”
杜落梅比那父子鎮定多了,她輕輕撫摸著女兒的頭發,“我的小忱呀什麼時候掉過鏈子?我告訴你們,她今天一定驚豔全場,以後她就成為華國第一個通曉金夏文的古文字專家,那些拿著什麼野雞證書的,可不能比!”
她的話,幾個人都不讚同。
秦忱皺皺眉頭,秦非說:“媽,您彆拿她跟小妹比,我們不需要比。”
“就是,杜女士怎麼跟那些長舌婦一樣,也背後比較起來了。”
聽丈夫兒子都這麼說,杜落梅臉上有些掛不住,“那還不是因為薑芫搶了小忱的丈夫?她為周觀塵付出那麼多,薑芫為他做了什麼呀,連孩子都是跟彆人生的。”
“媽,夠了!”秦忱捂住胸口,真的周觀塵已經死了,現在的是裴寂。
她要不要跟家裡人說清楚?
否則他們總覺得裴寂在辜負她。
等答辯結束就把實情告訴他們吧,她相信父母會給她保密的。
等她走進去,杜落梅無奈的搖頭。
“小忱呀,真是被那女人害慘了。”
秦非握起拳頭,“媽,您彆每次罵薑芫,難道周觀塵他就沒錯?最錯的是他。”
杜落梅皺起眉頭,“你這是幫她說話?秦非,你屢次拒絕我給你找的相親對象,不會對她也有心思吧?”
秦非哭笑不得,“媽,您瞎猜什麼,不是那樣的。”
有些話杜落梅沒說來,她挺白鳳說,這薑芫慣會玩花樣,不但勾搭了她大兒子陳默知,還把小兒子的魂兒也勾去了,自己的這個老兒子就是個書呆子,遇上這樣的妖女很難全身而退。
室內,等主持老師介紹完秦忱的情況,她落落大方走過去鞠躬,“各位評委老師好,我是秦忱。”
她聽到有人感歎,“年紀輕輕卻能沉下心來研究古文字,了不起呀。”
秦忱麵帶微笑,抬起頭來……然後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
坐在中間指導老師位置上的人,是,薑芫。
薑芫正低頭看她的論文,表情凝重認真,明明如花的年紀,卻給人一種老成持重的感覺,一點不輕浮。
但秦忱的心臟像是被什麼糊住,透不過氣來。
憑什麼呀,差不多的年紀明明她讀的書多,可她隻能當學生,一個沒怎麼上過學的人當老師。
愛情、學業、事業上的三重打擊,讓秦忱的內心不平衡起來,不過她沒表現出來,隻是微笑看著前方,目光卻不肯落在薑芫身上。
半個小時後。
秦忱走出來,秦家人忙迎上去。
杜落梅滿臉笑容,“喲,我們的大博士出來了,是不是導師都搶著要你呀?”
秦時明也把鮮花送過去,“我們秦家一個大學校長一個大博士,以後呀再也沒有人敢嘲笑我們秦家是草莽出身了。”
秦非也說:“裡麵的導師都很欣賞你,論文答辯不過是走個過場,以後你呀會成為國內數一數二的古文字專家。”
“就是就是,我的小忱是最優秀的姑娘。”
秦家人一句接一句,可秦忱卻一言不發。
秦非終於覺察到不對勁兒,他低頭看著秦忱,“小忱,你怎麼了?”
“沒過,我沒過,那女人說我論文寫得不知所謂太主觀臆想不夠客觀。”
杜落梅一聽就炸了,剛好看到薑芫從裡麵走出來,她氣勢洶洶地衝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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