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館長被送到醫院,展開了急救。
他有心臟病,加上年紀大了,被這一刺激就陷入了昏迷,幾次下了病危通知書。
葉館長的兒女都到了,還有不少的學生和晚輩,甚至最高位的領導也派人過來。
薑芫被擠到角落裡,她櫻唇抿緊,身體微微發抖。
這才幾天,對她好的人都遭遇血光之災,陳默知還沒出院,葉館長又進來。
不過這次薑芫沒內耗,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她知道一切都是秦家做的,她恨死了他們。
在他們眼裡,自己的女兒是女兒,彆人就是草根,不如意就可以羞辱謾罵。
他們憑什麼呀?
她不想惹他們,是他們自己犯賤,就彆怪她手下無情。
不是最愛他們的女兒嗎?不是想要把世間最好的都送她女兒手裡嗎?不是嫌棄她擋路嗎?
那她就擋這一次,她想要當博士進國博她偏不讓,她想要周觀塵,她也不會讓。
她不由在人群裡尋找杜落梅,她倒是沒有推脫責任,跟著來了醫院,先跟葉家人道歉,但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並沒覺得自己有多錯。
薑芫走過去想要跟她說兩句,杜落梅卻拿著手機往人少的地方走。
這樣更好,想要說什麼也方便些。
可沒等薑芫走近,就有個穿著白大衣的一聲走過來,把她拉到安全樓梯那兒。
兩個人在說葉館長的病情。
聽了醫生的解釋後,杜落梅皺起眉頭,“竟然真的這麼嚴重,既然有病為什麼還不放權?今天就算沒跟我這一出兒,早晚也得有這麼一回。”
還真是傲氣,她怎麼不直接說葉館長是活該?
薑芫正要出去跟她理論,忽然聽到那位女醫生說:“估計葉館長也是被那個叫薑芫的蒙蔽了,宋葉的女兒能是什麼好東西,她當年可是把你害慘了。”
杜落梅沒說話,但臉色難看,眼神怨毒。
薑芫的腳步頓住,怪不得她總覺得杜落梅和秦家對自己有敵意,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不過宋葉根本和她不在同一個階層,又怎麼發生矛盾的?
她豎起耳朵,繼續聽著她們的話。
隻可惜兩個人沒有再說下去,隻是沉默著。
大概過了幾十秒,杜落梅才歎了口氣,“是我引狼入室,又能怪誰?隻是苦了……誰在那裡?”
薑芫不小心碰到鐵門上,發出了聲音。
被發現,她走出來,看著她們沒說話。
反正她偷聽她們背後說人壞話,誰也不比誰高級。
杜落梅看到她直接冷了臉,“怎麼是你,還真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