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關係?我的女兒就是秦時明的女兒,是秦非和秦忱的姊妹。”
薑芫做出沉思的模樣。
杜落梅笑了。
“我也不逼你,你好好想想,我先回家把東西都準備一下,如果你答應了,我們宴會上一並給你。”
談判結束,杜落梅先離開,葉館長開解薑芫兩句後也累了,她一個人回家。
到家後,她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卸下偽裝後,她沒有了剛才的冷靜。
她,好像是一個怪胎。
彆的孩子都是父母愛情的結晶,在期盼和愛中降生。
可提供卵子的女人厭惡算計她,用血肉滋養了她十個月的女人仇視憎恨她,那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要來到世上?
早就不想糾結母親是誰為什麼對她不好,可偏偏杜落梅又出現……
薑芫捂住臉,許久沒有出現的心悸、頭疼、胸悶又出現了,她感覺自己要發病。
忙打開抽屜找出藥,可還沒等吃,因為手抖得厲害,藥瓶就掉在地上滾到桌底。
都說成年人的崩潰是在一瞬間,這一刻,薑芫忽然萬念俱灰,很想這麼死去。
門忽然被人用力推開,她被擁入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裡。
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把她從地獄拉回到人間,周觀塵緊緊抱著她,輕輕撫摸她頭發,“乖,不怕,我在這裡,沒有任何人能傷害你。”
薑芫身體和精神都很疲軟,她一句話都不想說,軟軟地靠著他。
兩個人這樣抱著,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的天從亮到昏暗到全黑。
薑芫這才從他懷裡緩緩抬起頭來,借著從窗戶透進來的一點微光,她看著周觀塵。
男人的臉哪怕在黑暗裡也不影響棱角分明,好看,又銳利。
她抬手摸了摸,臉靠上去輕輕摩挲。
男人粗糙的胡茬帶給她微微的刺痛,薑芫卻覺得真實存在著。
她輕輕含住他的唇,一點點吮。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周觀塵呼吸頓時粗重起來,他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擾了來棲息的小鳥。
可沒一會兒,薑芫就親累了,不想動了。
見她要放開,周觀塵反客為主,把她抱到大腿上,雙手扶著她後腦勺,用力地親。
薑芫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後仰,露出白淨的脖頸,他就親那兒。
薑芫縮著脖子去躲開,他就撩開她的頭發,親吻耳朵。
屋裡的氣氛越來越火熱,有些事已經到了不可控的邊緣。
周觀塵忽然起身就著這個姿勢把她抱起,氣息粗重地問:“這裡還是回臥室?”「大家除夕快樂,新年快樂!新的一年,祝福大家財源滾滾,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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