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許模模糊糊地想著,到底還是又一次睡了過去。
她本來隻打算睡兩個小時,等到確定不會被人撞見的時候就回自己的房間。
可是等她一覺醒來,床頭的數字時鐘顯示時間是早上6點整。
棠許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臥室裡隻有她一個人,旁邊的被子和枕頭都是沒有動過的樣子,她就這麼在燕時予的床上
穿著暗色華袍的男人撩開珠簾,狹長陰翳的血眸透過間隙,冷乜了他一眼。
守門的哨兵換下了剛點亮的燈籠,從城外看去,依稀幾盞熒火在沉沉霧靄中顯得格外陰森。
若非陣法出現,破開了迷障,誰能想到,這個靈氣並非充裕的盆地,竟然就是命脈所在之地?
約莫過了三天,宮明才終於順氣兒了,眼睛睜開了幾秒,又閉上了。
他目光空洞而沉寂,像是葬滿了死屍的目的,握著方向盤的手越來越用力,似乎隻有這樣才足以發泄他心中的焦急。
客廳裡鋪滿玫瑰花瓣,一直延伸到臥室,餐桌上插著幾支開的嬌豔的海棠。
徐棠走了進來,拿出一道靈符叩在傅琛身上,然後對著徐若芷溫和的笑了笑。
千晚灌了一口茶,唇瓣抿緊,神色有些複雜的開始懷疑自己的酒量。
走過中場,楊柯在三分線外兩大步處停下來,彎腰注視著擋在前方的費爾頓,雙手來回地撥動籃球,沒有急於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