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南予熙長這個樣子……”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都紛紛審視起南予熙來。
南予熙尷尬的站立,頓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些人。
她畢竟不是真正的南家大小姐,隻是一個普通人。
就連之前的晚宴禮節這些都是臨時補的。
“你們彆嚇著我兒媳婦了。”張芬蘭見她尷尬得手足無措隻想著她或許是很少參加這種宴會,並沒有多想。
全曉珊看著這些人,本想打招呼,卻不知道怎麼社交,唯恐鬨出什麼笑話。
她曾經聽說這種宴會上和人交流也有一些門路和技巧,但這些東西,她根本來不及學。
“張太太,你剛剛說……她是你兒媳婦……難道,你兒子和南家這姑娘在交往嗎?”有人立馬抓住了關鍵點。
南予熙這個人,雖然從來沒在富人圈出現過,但名字早就如雷貫耳。
曾經有人想給剛死了老婆沒多久的南臨海介紹女人,南臨海直接對外公布自己絕不再婚,一輩子也隻會有南予熙一個後代。
也正是從那時候開始,就頻繁傳出南予熙經常被綁架的消息。
畢竟華國首富的女兒,實在太值錢了。
而這些年,很多人背地裡都想打聽南予熙在哪,更有有錢人家的人想和南家聯姻,但南臨海卻從不鬆口,在媒體麵前絕口不提自己孩子的任何事。
沒想到南予熙一露麵就成了傅司淮的未婚妻。
“是,我兒子和熙熙正在交往,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是一些謠傳,做不得數的。”
張芬蘭生怕這些人提起傅司淮以前的事,話語裡帶著濃濃的警告。
雖然她之前想過接受南溪,但那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
後來,許笙笙的出現也讓她覺得可以將就。
沒想到南予熙會看上她兒子。
和南予熙一比,南溪和許笙笙根本不夠看。
既然要聯姻,那就要強強聯合。
南家的財權是積累了很多代的,而且底盤很穩,傅家經曆了衰落和崛起,她深刻知道一個家族地盤的重要性。
“你兒子之前不是和許笙笙求婚了嗎,這事媒體都報道了。”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優雅女人,她看起來才三十多歲,端著酒杯,優雅而淡然。
張芬蘭的臉冷了下來:“賀太,話不是這麼說的,那都是媒體瞎報道的,倒是你的兒子,和那個南溪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他們的關係看著可不單純,難道你真的要那個沒什麼背景的女孩做你兒媳婦?”
“雖然我兒子不喜歡南溪,但南溪好歹追了我兒子這麼多年,你不會真的想讓賀宇墨做個接盤俠吧?”
穿著旗袍的女人,正是賀宇墨的媽媽。
賀宇墨的媽媽端著酒杯低低一笑:“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我兒子喜歡誰我就喜歡誰,南溪這姑娘長得好看,聽說藝術和廚藝方麵很有天賦,她要是做我的兒媳婦啊,我做夢都會笑醒。”
“我啊,不像某些人那麼勢利,隻要我的孩子開心,比什麼都重要。”
賀宇墨的媽媽這一番話和張芬蘭的話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大家都知道南溪和傅司淮的事,見張芬蘭否定之前的一切還踩了南溪一腳,都有些不恥。
反觀賀宇墨的母親,大氣儘顯。
賀宇墨的一番話讓張芬蘭詫異。
難道賀家真的打算讓南溪進門?
“賀太,你不會真的打算讓宇墨娶南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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