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奔波一天,本就疲憊不堪的蕭炎,頓時感覺如遭雷擊。
這倆姑娘,到底在做些什麼啊?!
雖說蕭炎如今早已不算青澀,對女孩子私下的行為舉止也算是有了點了解,可眼前出現的這一幕,還是讓他心臟砰砰狂跳了起來。
要知道,同為若若所看重之人,曾經的他對於小醫仙可是抱有幾分競爭意味的。
就算過去數年之久,心態也逐漸步入成熟,骨子裡較勁的心態總還是沒辦法輕易改變。
這不,魂若若隻不過稍稍和小醫仙湊的近了些而已,某人便已是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直勾勾的朝這邊投來了視線
唔,好酸。
看來醋也有些年份了。
感知到氣氛的古怪,小醫仙腳底抹油,很機智的選擇了開溜。
她先是悄咪咪的在魂若若耳畔嘀咕了幾句,旋即起身走向院門,朝蕭炎投去一個眼色後便消失在了夕陽之中,再沒了蹤影。
動作一氣嗬成,甚至還沒等蕭炎二人反應過來,院子裡邊又剩下了久違的孤男寡女。
蕭炎撓頭:“這古怪的女人,去了趟出雲帝國回來,怎麼感覺比之前都更悶葫蘆了,也不知道一起吃個飯再走。”
魂若若不知從小醫仙口中聽到了什麼,態度不鹹不淡的道:“反正她也不著急走,隨她去唄,又不是之後沒機會了。”
蕭炎不禁側目:“聽若若的意思,莫非是和小醫仙鬨矛盾了不成.她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除開最開始時的怪異姿勢,自打他進來後魂若若就完全沒和小醫仙說過一句話,甚至先前臨走之時連個告彆都沒有,也難怪會這樣猜測了。
魂若若嫵媚一笑:“她說你早在魔獸山脈就開始惦記我了,甚至自己都沒意識到,還是她看穿了之後才給你支的主意。”
蕭炎:“.”
這個毒女,還真是什麼事都敢往外抖摟啊!
聯想起當初在山穀之中對小醫仙的百般感激,蕭炎暗自磨牙,隻覺得自己一腔赤誠所托非人。
魂若若在麵對感情之時的臉皮之薄,蕭炎二人皆是心照不宣,平日裡從未對此有過多提及。
他甚至敢肯定,一旦自己把這傻姑娘逼急眼了,對方可能真就言出法隨,把自己靈魂吸乾,躺在床上十天半個月下不來
可就是在這樣尷尬的前提下,二人偏偏又曖昧不清。
要說純粹的友誼,彆說蕭炎了,哪怕是換做魂若若來都絕對沒臉承認,親嘴暫且不論,光是一直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就根本難以用所謂的‘友誼’來解釋。
但要真說是心意相通,卻也仍差著不少的距離。
妖女的挑逗讓人難以琢磨,可能上一秒還在羞答答的稱呼你為相公,下一秒就會麵露冰霜的將你丟向一旁,真假難辨。
連穩定的關係都沒有,這算哪門子的情侶
蕭炎自嘲的笑笑:“我這算是被泄露戰略機密了嗎?”
魂若若隨意支著臉頰:“我有那麼小肚雞腸麼?連彆人腦袋裡想什麼都要乾涉,那我怕是沒幾天就要累死了。”
蕭炎連連點頭,稱讚道:“不愧是水姑娘,胸懷寬廣足以海納百川,比最開始那副百般手段想控製我的時候好十倍,不,一百倍!”
一番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奇怪,但以蕭炎的心機,顯然並未抱有任何夾槍帶棒的打算。
可話到了彆人的耳中,想表達的意思儼然就由不得他說了算了。
聯想起先前對方那溢出院子的醋勁,魂若若越聽越彆扭,最終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了身!
少女抄著手怒目而視:“你挖苦我!”
蕭炎一臉無辜:“我哪有?”
魂若若沒好氣道:“沒有你還說我胸懷寬廣,這是什麼好詞嗎?”
說出這番話時,‘胸懷寬廣’四個字貌似還被著重強調了幾分,音色高亢嘹亮。
蕭炎更無辜了:“你自己想歪了哪能怪到詞上啊!”
魂若若冷笑:“某人沒事就偷偷盯著看,還好意思怪我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