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塌肩膀沉默地跟上了張優的步伐。
他們兩個趁著夜色不斷的在有些茂密的樹林裡麵穿梭著,很快就繞過了一條小路,來到一戶人家附近。
“你真不像一個張家人。”
塌肩膀一直都像個幽靈一樣,暗戳戳地觀察著張優他們,張優為什麼跑出來,他聽著動靜也大概猜到了。
大概是又闖禍了,依舊是因為嘴欠。
“你放屁,你才見過幾個張家人啊,就敢下這個結論。”
張優十分優雅的翻了一個白眼,塌肩膀又沉默不語了。
“我說你啊,該不會是沒見過什麼世麵吧,你要知道張家人基本上都是個悶**,就像我那位不愛說話的族長,他騷著呢。隻是裝高冷而已,這家夥就是死要麵子。”
“……”
這話讓他怎麼接,總感覺說對還是不對,都不太好。
所以他還是依舊保持著沉默吧,沉默是金。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啞巴了啊?好端端的,不要學族長當啞巴啊,那樣會失去很多樂趣的。”
“你來這裡做什麼?”
塌肩膀不想接話,他連忙換了個話題。
張優看向了已經熄燈了的那戶人家,他指著小木屋。
“裡麵是不是就隻住了一個人?!”
“你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偉大又聰明的大王猜的。”
才怪,他趁著下午的時候,踩過點了。
張優又問。
“你跟那個叫盤馬的老東西,什麼關係?”
塌肩膀奇怪的看了張優一眼,沒想到張優連這個都猜到了,他沒有隱瞞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