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後,張優從包廂裡麵出來,麵上神情帶上了幾絲漠然。
原來這就是張鈤山,好端端找他商量的事兒啊,張優眼裡劃過一道諷刺,他們可真是有臉呢。
既然張鈤山不想做人,好端端的偏要摻和進來,那他也沒必要給他臉。
就在張鈤山說出,他約他的目的時,張優直接就跟他翻臉了,把桌子一掀,湯湯水水直接灑了老狐狸一身。
老狐狸麵色彆提多難看,模樣彆提多狼狽了,偏偏還不敢表露出不滿,硬是扯出一絲微笑的模樣,看得人可真解氣。
要不是這貨改口得快,估計張優彆在兜裡麵的手槍,都可以掏出來給他來一梭子。
真把他當泥捏的不成,剩下的誰愛弄誰弄去!
至於隱藏在暗地裡的汪家人,張優摸了摸鼓鼓囊囊的兜,那不是他該操心的事兒,相信有人會比他還著急,想把他們統統處理掉。
無三省不就等不及了嗎?這才過去多久啊,就迫不及待拉著他的好侄子,繼續踏上這條不歸路,他可真是一個坑侄子的好叔叔啊。
無邪不似過去一般天真,他選擇繼續跳下去,自有他的目的,張優沒和他們一起去調查,就已然擺明了他的態度。
回想起自無邪和胖子離開前腳,後腳就消失不見的親愛的族長大人,張優知道他是放心不下,也跟著一起去了。
三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喊上他,也並不告訴他,就是為了不讓他摻和進來,張優對於他們的實相還是很滿意的。
有的時候他可以因為看不過眼,親自出手幫一幫,但絕對不能因為是彆人強硬地將他拉進去,違背他的意願,將他一路往前推。
然後再口口聲聲說,是對誰都有利,也是對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