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哥,經過這一次的醫學會,捷克先生怕是要徹底的自閉了!”
車上,秦明笑著道。
“這是他自找的,要是這個捷克不這麼無恥,那也不至於落得如此的程度!”
於俊鵬道。
“沒錯!”
蘇晚秋點點頭,作為一個國際上頂尖的外科醫生,沒有一點的謙遜,這是肯定不行的,捷克確實在國際上已經站在了巔峰,不過還無法藐視天下所有人。
不管如何。
哪怕是全球醫學界第一的存在,那也不能藐視所有人,因為醫學是一個發展的過程,你現在站在巔峰,但不意味著彆人就永遠站在原地,而沒有進步。
“走吧!”
蘇晚秋的聲音響起。
“轟!”
車子啟動,於俊鵬親自開車,送蘇晚秋和秦明回去,後麵兩台車跟著,上麵都是南方軍區的人,差不多十幾分鐘的樣子,秦明已經到家了。
現在嶺南鄉醫院到秦家村的路,那也已經完成硬化了。
雖然沒有達到向陽村的程度,但也已經很不錯了,車子從嶺南鄉醫院到達秦家村,也就十幾分鐘,從秦家村到蘇晚秋的家中,那更是隻需要幾分鐘的時間。
“秦明!”
秦明剛剛到家,院子中,李香香帶著人迎接了出來,除了秦明爸爸外,還有李香香的父母,秦明的婚禮已經很近了,就在二十五號,距離秦明結婚,隻有三四天的時間了。
李香香的父母。
早就來了。
到了結婚的那一天,李香香的哥哥會帶著親戚一起來,到時候才會熱鬨起來,除此之外,秀靈還安排了金師傅帶了施工隊過來,會秦明家裡好好修整了一下。
就算沒有重建。
那也好了很多。
至於要重建,那是需要一段時間的,哪怕蘇晚秋可以幫忙,但也至少需要三個月左右的時間,要完全裝修好住進去,那需要的時間更長一些。
當初蘇晚秋自家的房子。
那就用了三個多月。
裝修好住進去的時間加起來,差不多小半年了。
“蘇醫生也來了,快進來坐坐!”
看到蘇晚秋,秦明的爸爸連忙上前熱情的招呼,李香香的父母也前來招呼蘇晚秋進去坐一下,蘇晚秋笑著婉拒,現在他可沒時間在秦明家裡閒談。
今夜回去。
還要去看看向陽集團的情況。
三天的時間過去。
不少的頂尖醫療公司早就從向陽集團回去了,消息也傳出去了,現在外麵的情況如何,自己也必須有一個準備,到時候好應付各種情況。
“你們都留下來!"
於俊鵬下去親自安排了八個人留在了秦明的院子中,其他的人跟著蘇晚秋的車子,一起前去了向陽村。
與此同時。
嶺南鄉醫院招待所中。
“爸爸,不如我們現在就趕回去,這個蘇晚秋在醫學會上已經無人可擋了,今日他的肺移植手術完成後,在國際醫學界的呼聲,甚至已經達到了和畢也先生媲美的程度!”
“我們繼續留下來,那也無法改變什麼!”
阪田正一低聲道。
“還用你說?”
阪田森然深吸了一口氣,蘇晚秋太可怕了,今日之後,蘇晚秋已經成為了國際醫學界的傳奇,哪怕他們繼續留下來,那也無法對蘇晚秋造成絲毫的影響。
以前的他們。
還可以通過國際一些二線的醫療雜誌去抹黑蘇晚秋,但現在那已經行不通了,這些二線的醫療雜誌那也不是傻子,蘇晚秋以前沒有地位和名譽,抹黑當然無所謂。
現在去抹黑。
那可能承受的代價,不是這些醫療雜誌可以承受的。
所以。
這些二線醫療雜誌那根本就不會去找蘇晚秋的麻煩,更加不可能去抹黑蘇晚秋,在現在的國際醫學界中,越是實力弱的醫療雜誌,對蘇晚秋越是不敢抹黑。
“爸爸,那我們現在留下來還有什麼用?”
阪田正一連忙道。
“不管如何,我們都要看著蘇醫生最後一場手術結束,我也想要看看蘇晚秋是否可以完成心臟移植手術,更重要的是,我們現在要走,華國也不一定會允許!”
阪田森然沉聲道。
器官移植是偉大的,在全球醫學界中,任何一個團隊對器官移植都有一種敬畏,尤其是難度最高的心臟移植手術,雖然知道這一次已經無法阻攔華國醫學界,無法阻攔蘇晚秋的崛起。
但阪田森然依然不想錯過這一場盛會。
無論是蘇晚秋也好,是畢也也好,不管是誰手術成功,可以見證這種偉大的手術成功,這對任何一個外科醫生來說,那都是莫大的榮幸。
“華國難道還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留下我們?”
阪田正一沉聲道。
“嗬嗬……華國確實可以放我們走,但後麵呢?正一,你太天真了,這一次手術之後,我們想要安全回到櫻花國那已經不可能了!”
阪田森然輕聲道。
他似乎。
早就做好了準備。
“爸爸,華國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阪田正一連忙道。
“以前我們來的時候,也許華國還有一些忌憚,因為那時候的華國在國際醫學會上的地位還沒這麼高,但現在的華國在國際醫學界,已經徹底站穩腳了!”
“尤其是蘇晚秋,在這一次醫學會上,他將直接登頂!”
“而我們呢?我們櫻花國醫學會被取消,你我甚至靠著通過其他的醫學院團隊名譽前來參加的這一次醫學會,你以為會有人關注我們嗎?”
阪田森然沉聲道。
聽到此話的阪田正一,沉默了下來,在這個時候,已經不是為難蘇晚秋了,而是如何回去,如何安全的回到櫻花國那才是關鍵。
早知道如此的話。
那他們根本就不會前來參加這一次的醫學會。
“正一,我已經想了辦法了,但可惜的是,蘇晚秋根本不願意,哪怕我願意留下來,他也沒有絲毫的鬆口,在和華國的談判之中,我們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資本!”
阪田森然歎息地道。
接下來。
他隻能看著蘇晚秋站在巔峰,這個過程是漫長的,也是絕望的,而且他連絲毫的辦法都沒有。
招待所。
二樓。
“畢也老師!”
房間中,捷克看著眼前正在看著手術方案的畢也,低聲道,他的身後,此刻站著的都是跟著他做手術的助手,他們一個個也都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