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飛塵這一刻真正意義上的放下心來,大家都不用死了。
“儘飛塵,剛才怎麼回事,九條綾為什麼會幫我們?”
“儘飛塵?你事先跟九條綾說好了嗎?”
“對啊,這樣一說今天都好奇怪啊,明明才進去秘境裡麵幾分鐘,外麵居然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而且這麼秘境居然這麼簡單?”
“消他媽停的,吵吵啥,沒看著老儘擱著精神不振呢啊。”
“怎麼了?”
“……沒事,就是有些困。”
儘飛塵輕聲的回應了一句,他坐在直升機的最邊上,艙門是開著的,清晨的風像提拔的水往裡麵灌。
他豎起風衣的衣領,縮了縮腦袋,然後把麵具摘下,並不怕駕駛著直升飛機的人看到他。
清冷的風把他發絲吹的淩亂,困意也也隨之而來。
他真的有些累了,重啟後,它不僅記憶回來了,靈力消耗殆儘的身體也是。
其餘人見儘飛塵這次虛的和以前不一樣,紛紛保持了安靜。
直升機飛在東京城的正上空,下麵很小的上班族擠著很大的電車。
這是一個美妙的時刻,天邊泛著淺淺魚肚白,身後是許多人想要攀登的富士山,腳下,是許多人都喜歡的東京城,這一刻他擁有全部。
儘飛塵很困了,但卻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頭頂螺旋槳的聲音有些大,就是睡不著。他點了一根煙,享受著當下,不,不該說是享受,應該說是自我審視。
他發覺自己有些不一樣了,他看著漸漸遠去的富士山,心中的情愫不是不舍,是一種慶幸,又是一種盛大逃亡。
他發覺自己有些怕了,在那個所有人都死去的時候,他真真切切的怕了。並不怕自己死亡,他怕隻有自己沒有死亡,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就像……他說不出來,總之,很糟糕。
這種惆悵的狀態持續了很久很久,儘飛塵被燃儘的煙蒂燙的從自我中醒來,想著剛才扥狀態,他失笑的扔掉煙蒂,並覺得自己變得矯情了,他這副樣子,應該很像那種即將黑化的憂鬱男主角吧,如果這個時候給他一把吉他,他想他應該會不推脫的接過,然後抱在懷裡,彈奏一首《tekit》來釋放心中的雜念。
為什麼是這一首,因為他老年的記憶係統隻把這一首留了下來,沒有隨波的流進時間的過去。
叮咚——
手機忽然來了一條簡訊,是九條綾,她說:你欠我一個人情。
應該是在說她剛剛幫忙打了掩護這件事吧。
儘飛塵手指在屏幕上飛快的敲擊:你是怎麼直到我們佩戴的是奧特曼麵具。
‘你去買麵具的商場是我家的,有人稟報’
好吧,這一個讓人不開心的消息。
儘飛塵無奈,回應道:我會為了你儘快的學習《stitches》,然後再日落黃昏的天空塔像你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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