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成為了烏雲卷席的天空,破碎的空間裂縫與血柱恐怖至極。
在周圍,是一個個全身漆黑,表情猙獰的異族。
在破碎的小島上,一個個晦澀難懂的秘文在閃爍,然而在這秘文之上,又是另一種的秘文,是兩種先後發動的陣法。
儘飛塵站起了身,看向正前方他唯一一個能完全懂得的畫麵。
雪白的披風,精致的魔術禮服,和畫中那個五官並不清晰,卻讓他一眼就看得出的麵龐。
這是他,他的手中握著七情若止,身後展開潔白、來自和平鴿的和織白羽翼。
接著,儘飛塵轉過身,看向身後,那同樣讓他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身影。
黑色的風衣仿佛戰旗在飄揚,修長的身形,就像一杆戰矛在矗立在戰場,雖然僅僅隻是畫卷,卻仍然帶來了巨大的視覺衝擊力,讓人感到無形的壓迫。
這同樣是他,手中同樣也在握著七情若止,不過,身後展開的是玄色的羽翼,不過這羽翼是黑色的冰晶所化,在絢爛的炮火中,有些五顏六色,就像是烏鴉的羽翼。
無論是什麼時候,古往今來,黑色似乎都在象征著邪惡,就如同異族,漆黑的身體,墨色的眼睛。
而純潔的白色,則是象征著和平與正義。
然而在這幅盛大的畫卷中卻表現出了一種截然相反的感覺。
那如同烏鴉,全身玄墨的他異常沉穩,像是光明的領袖在統領戰場;
反觀潔白、展開和平鴿翅膀的他,雙手張開,舉止癲狂,儘管模糊,卻還是看得清那麵龐上肆意的笑。
兩種畫麵的反差,極度刺激著大腦。
而這兩個完全不同,卻又相同的他,在看著一致的方向,那就是頭頂。
儘飛塵抬起頭,看向那全身都是宇宙星河的人,心中沒緣由的出現抵製的感觸。
他站在這裡看了很久很久,這裡所有的畫麵他已經深深地刻在了腦中。
沉默良久,儘飛塵大手一揮,他費了半天力氣才拚好的圖在一瞬間被摧毀,所有的素描畫被打亂,嘩嘩的飛房間內亂飛。
一個個家具從戒指中鑽出,重現在原本的位置,房間變回了原本的模樣,還是那樣的淩亂,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儘飛塵離開了房間,直接朝著學院圖書館的方向飛速而去。
那兩個自己,他不想去想,更是不願去思考為什麼穿著魔術服飾的自己要笑的那麼癲狂。
他現在,隻想印證他心中的想法,他想要知道,異族是怎麼樣出現在藍星的,那兩重法陣,究竟是什麼,難道真的如他猜想的一般,是所謂的傳送大陣?
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會有兩重,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霍尼迦爾。
出現在這個被譽為全世界最重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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