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見的音波襲來,儘飛塵一手插在口袋,抿了一口來自26年的青蘋果汽水,神色並不慌張。
地階高級極武——司晨·傳書經緯!!
隨著一聲咆哮,整片空間都開始震動了起來,一道道圓圈狀的衝擊波以單葆澤為中心向外擴散。
而儘飛塵,隻是淡淡的伸出一隻手,有蒼白之色的靈氣流動,向外彌漫,無形的籠罩了那音波衝擊。
下一刻,在單葆澤錯愕的目光中,他那地階高級極武居然破碎了!
化作他現在最討厭、最作嘔的花瓣飛的漫天。
“這都可以分解?!”單葆澤驚呼一聲,隨後還不等他從中回過神,儘飛塵居然已經來到了他正前方,一隻手貼在他麵門前的不遠處,有暴虐的靈氣在飛速凝練。
“無始…印!”
一言輕落,一道灰白的掌印裹挾著毀滅的氣息,自儘飛塵手中呼嘯而出。
這掌印起初不過巴掌大小,卻在轉瞬之間,於短暫的空間中以驚人的速度擴散。眨眼間,便生長至百丈之巨,遮天蔽日,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納入其掌控。
在這恐怖的手印之前,單葆澤渺小得如同蚍蜉撼青天。他的身軀在巨印的映襯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雙目欲裂,瞪得如同熊眼一般,那眼神中滿是殺意與憤恨。
此時此刻,他爆發出全身的力量,將雙手奮力推出,青筋在手臂上根根暴起,每一塊肌肉都緊繃到了極致,試圖以自己的血肉之軀硬接這足以毀滅一切的碩大手印。
然而,手印中釋放出的殘暴能量,猶如一台無情的絞肉機,瘋狂地肆虐著。單葆澤雖擁有超強的肉體,可在這股力量麵前,卻脆弱得如同紙糊的一般。僅僅是那能量的餘波,便讓他感覺像是被千鈞重錘不斷擊打。
風屬性所衍生出的亂刀,好似凜冽的寒風,無孔不入地在他全身肆虐。每一道風刃劃過,都帶起一塊塊血肉的掉落,一串串血珠飛濺而出,在空氣中劃出一道道刺目的血線。
單葆澤麵如猙獰惡鬼,麵部因痛苦而扭曲變形。
就在這時,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轟然響起,整個世界都被慘白的光芒所籠罩。那光芒太過耀眼,讓人睜不開眼,仿佛太陽都在這一瞬失去了光彩。
轟!
渾身血肉模糊的單葆澤從爆炸所產生的七彩濃煙中狼狽衝出。他的頭發淩亂地飛舞著,身上的衣物早已千瘡百孔,幾乎成了碎片掛在身上。他一手捂著斷掉的手臂,斷臂處鮮血如泉湧,怎麼也止不住,身形不受控製地不停退後,每一步都是一個踉蹌。
在他胸口處,那隻曾經威風凜凜、開合間能吞噬萬物的大嘴,此刻已經緊緊閉合,毫無生氣,就像被抽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該死,這混蛋的動作怎麼會這麼快?”單葆澤吐出一口血沫,咬著牙看向四周,“還有這極武,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這麼強的攻擊力怎麼會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凝聚而成,可惡,就跟開了掛一樣……”
“彆跑啊,我才剛有些戰鬥的性質呢!”
一道刀芒撕開煙霧,儘飛塵從中衝了出來,借著周遭隱藏在花海中的撲克牌,他移動的軌跡十分怪異,時而出現在這裡,時而出現在那裡。
看著這一個個怪異到不行的手段,單葆澤心中生出了退意。
他浪跡世界多年,經曆了無數次大大小小的戰役,能活到至今,他最大的手段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今日不敵,那就回去思考對局,做出針對,下一次在殺死對手。
“追風!!”
說乾就乾,眼見局勢的發展有些不對,單葆澤二話不說的就召喚出了一頭全身由黑水形成的戰馬,轉身騎在跨上,他當即控製著馬兒飛一般的朝著上空狂奔。
“這裡的空間已經被我剝奪了啊,我想知道你要怎麼跑呢?”
儘飛塵看出了單葆澤意圖。
“哼,小子,你以為我為什麼能活的這麼久!”單葆澤對此隻是露出笑意,看著上空已經就要走到儘頭的空間,他當即運轉詭氣,與下方的戰馬建立聯係。
隨後,一道神奇的空間通道在追風的前方出現,連接著此地空間與外界。
“哦?”儘飛塵眯了眯眼,看著單葆澤胯下的戰馬有些好奇,“是這頭詭獸的力量?居然可以在空間之中建立聯係,把兩個毫無關係的空間進行連通,在使用空間之力進行穿梭。”
他一眼就看出了追風的能力,忍不住嘖嘖稱奇,“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過以前怎麼沒聽過這麼吊的坐騎。”
“我這可是滅絕了已經有六百餘年的追風詭獸,小子!”眼見空間通道就在眼前,單葆澤轉頭笑了一聲,“等著吧小子,你的真實身份,我會在十分鐘內讓全世界人都知道!!”
“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儘飛塵將喝光的汽水瓶隨手一扔,然後身形閃爍間追上單葆澤,“彆急,領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到了那裡,你再跑也不遲啊。”
“哼,想追上我?再去練個一萬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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