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的,不就是少了一個傳承。”儘飛塵點了根煙,不緊不慢的說“這東西說到底也不是說明就必須歸我的,既然錯過了那就錯過,何必去過多的糾結,甚至難受。作為一個熱愛讀書的人,我明白知足的道理,也明白「人的一切痛苦,本質上都是對自己無能的憤怒」這個道理。
我也不指望這個傳承救我命,沒了它我依舊是絕無僅有的天才,沒有它我仍然是迷倒萬千美少女的魔術師,沒有它,我亦是世紀最強天才。
我的才能足以支撐我去失去它,自然就不會有什麼過多的痛楚。”
相比其他人看向儘飛塵的認可,白芝芝則是咂了咂舌,“嘖嘖嘖,這家夥可是認識幾個字了,說個話都文縐縐的。”
“嘖雞毛,有沒有傳承我照樣能把你打成路邊一條。”
儘飛塵轉頭順嘴罵了一句。
白芝芝腦袋加載了一會,看向王意,“路邊一條啥意思?”
王意呼吸一滯,為未來的奉天感到擔憂,無力的說“學過選詞填空嗎?”
“昂,應該吧。”
“一輛車,一艘船,一匹什麼?”
“……馬?”
“一頭什麼?”
“牛?”
“一條呢?”
“魚!”
“不是,還有。”
“嗯……狗?”
“對。”
“嗯……”白芝芝研究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那牢儘也就是說,能把我打成路邊一條……狗,狗……狗……牢儘!我槽你嗎了……”
消失的戈壁。
王意一手按住白芝芝的嘴,手動禁言。
“好了,要走了,要罵回去罵。”
白芝芝回頭,就見太史青衣幾人的身影已經從月明一撕開的空間裂縫中消失了身影。
走到裂縫前的儘飛塵似有察覺的回頭,對著已經紅溫的白芝芝輕笑,伸手在額前輕輕一劃,“還不走啊,一條。”
說罷,他準頭步入裂縫。
留下白少原地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