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芒…老月…我的卡牌……”儘飛塵沉思了半刻,忽然,一串記憶在腦中浮現,這是屬於浪客的記憶,也是屬於他的。
在茫茫宇宙,他與月明一,同樣看到了那說不清楚,毫無征兆突兀降臨的劍芒。
“你說的劍芒,我似乎看到過。”儘飛塵翻閱著記憶,回憶著說:“就是我與月明一在一起時,一抹看不出任何痕跡的,詭異的劍芒出現了,如果不是它的攻擊對象並不是我們,恐怕我二人,已經死在那個時候了。”
神世一聽完意外的挑了一下眉,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事,這也是他不曾預料到的。
把這幾件事關聯,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儘飛塵,果然沒錯,眼前這個家夥,和那個叫月明一的黑袍人正在「乾涉」
“怎麼了?”見神世一一直看著自己,儘飛塵問。
“無事,就是覺得,你和月明一正在「乾涉」一種早已確定的未來。”
“「乾涉」…未來?”儘飛塵回憶起在霍尼迦爾看到的清野霧的畫,對方確實可以預知未來,但那未來,似乎因為自己的某些決定而改變了,不,又不是自己,是卡牌,是因為有卡牌的能力,自己才改變了原本預定的未來。
所以,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被安排好的,而他與月明一,正在陰差陽錯的改變。
那不被洞悉的劍芒,神世一所怕的東西,這到底都是些什麼……
“如果真的按你所說,在未來,那劍芒會殺死所有的…帝?那意義是什麼?這劍芒又是來自哪裡?這世界……真的有帝境之上的人嗎?”
“帝境之上沒有境界了,帝便是頂點。”神世一乾淨利索的回答這個問題,“如果有,我早已經晉級,但帝境之中的戰力也有很大的參差,就如剛才的貪,他是帝者,我同樣也是帝者。
不過他之所以被稱帝者,是因為他剛剛好到了這個界限。而我被稱為帝者,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極限就是帝者,二者天差地彆。”
說著,神世一撓了撓頭,“至於其他的問題啊……我所看到的未來,時間差不多就是百年之內了,那劍芒會殺死所有帝,至於意義是什麼,這我不知道,我雖然能打,但還不是什麼宇宙意誌,能知曉一切,雖然也差不多吧,但這劍芒也不是這宇宙之內的東西啊,完全就是另一個次元的,根本感知不出任何。”
“那……這劍芒,會是來自某個人嗎?”儘飛塵問。
神世一從儘飛塵的身上回過目光,“關於那劍芒背後的主人,我將其稱之為……「創作者」,至於它是否是人類,我也不曾得知。”
儘飛塵稍稍一愣,“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
“因為在我所理解的範圍內,對方更像是這個世界的主人。”神世一伸手指著天空說:“就好比神話故事裡的上帝,可以隨意的改變世界,那所謂的劍芒,也許隻是它的輕輕揮手吧。”
“所以,你將其稱之為「創作者」”
“昂,總不能叫它上帝吧。”
“那你說,這所謂的「創作者」,會是世界中的一員嗎?也許,就在我們身邊。”儘飛塵鬼使神差地說。
神世一輕笑,掐著腰抬頭看天空,說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那它最好彆讓我找到,否則上帝可是要哭的,哈哈哈。”
儘飛塵看了他一眼,“所以,事實上八帝都沒有死,而是躲了起來,在等待那劍芒的降臨,劍芒出現後,你們就會全部回到現實世界,是嗎?”
“也不是都沒有死,有幾個菜的被三垢汙染了,離死也不遠了。”神世一說:“最開始是這麼想的,但如今未來已經被「乾涉」了,我們也許會更早的出去吧。”
“這樣啊。”儘飛塵揉了揉腦袋,覺得今天吸收的信息還真是有夠多的。
“這就是好奇的下場啊,今後又有許多事要思考了。”
神世一看了一眼這個怕麻煩的家夥,笑著擺了擺手,“行了,趕快回去吧,該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了。”
“好。”彌留之際,儘飛塵回首,深深地注視了一眼滿目瘡痍的世界,又在神世一身上停留片刻目光。
你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他轉頭,不再為這最深刻的記憶停留,穿過光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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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6年12月31日23:59分。
大夏,大街小巷都掛上了大紅燈籠。夜幕下,一束煙花騰空而起,在夜空中綻放出絢麗色彩,像是信號,帶動了萬家,一朵朵好看的煙火在黑幕中綻放,紅似火,黃如金,紫像煙霞。
霍尼迦爾被毀,儘飛塵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