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一聽,更緊張了,“啊”了一聲,
“唉!您先彆!我去請醫生過來!先把他放床上歇著吧!”
“能行嗎?”沈初禾將信將疑。
不去醫院,把醫生請到這裡來?
這是什麼操作?
“肯定行!醫院沒有我請的這個醫生好!”老板抖了抖手,“這……這位爺可不能在我這出差錯啊!我得趕緊去請!我先不跟你說了!”
沈初禾還沒應答,店家“咚咚咚”幾步已經跑下了樓梯。
她看了一眼還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又隻好將他扶了回去。
那個老板好像很重視江北霽似的……看他緊張著急的樣子,不似一點作假。
床上。
男人躺著,發型已經淩亂,麵上泛著紅,似乎是難受,時不時的皺一下眉,沈初禾看不過去,給他撫平了。
又去擰了一根濕帕子,搭在他額頭上,給他物理降溫。
手還沒收回去,卻被男人一把抓住。
“喂!”
沈初禾嚇了一跳,立馬就要掙脫,但男人抓的很緊,不僅沒送開她,還徑直連帶著把她整個半身都拉了下去,她的手順勢自然的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江北霽?!”
沈初禾請喊了聲,男人還是沒反應,似乎是無意識的行為,她鬆了一口氣,想著他好歹是個病號,溫聲道,
“你鬆一鬆,我去給你換帕子。”
“彆走……好不好?”
男人沙啞著嗓子,聽著很是脆弱。
沈初禾定睛看他。
因為距離挨得太近,呼吸的氣息相互交織,若是旁人看起來,這姿勢是格外曖昧的。
沈初禾還沒發覺,目光從麵前人的眉眼,緩緩下移。
皮相,長的是真好。
絲毫不遜色於她曾經以為長的最好看的那個男人。
是不一樣的好看。
也是此時,沈初禾看到江北霽又皺上了眉頭,眉頭一皺,臉上就仿佛全是憂愁。
他這樣身份的男人,還能愁什麼呢?
沈初禾想不通,想撫平他,但她的手被緊緊握住了,動不了。
原本剛輕輕掙脫一點,又被他抓得更緊。
沒辦法,她隻好附在他耳邊,
“你聽話!我不走,就是換一下帕子,馬上回來,你發燒了,得降溫度。”
江北霽似乎是聽懂了,又輕輕鬆了一點力道。
但還不夠。
“再鬆一些!”
“嘖嘖嘖!不是說發燒了?是我聽錯了?是哪個‘sao’啊?”
沈初禾還趴在江北霽身上,門口突然冷不丁一聲,嚇了她一跳!
她回頭,是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身上還背著醫藥箱。應該就是老板請來的醫生了。
她沒計較他話裡的言外之意,直說,“你好!他是生病發燒了!麻煩你幫幫忙,幫我扯住他的手,好嗎?他燒的神誌不清了非要拉著我,他拉的太緊,我是因為掙不開他才……”
那醫生聽著,挑了挑眉,上前來,仔仔細細的看了沈初禾兩眼,嘴一咧,露出笑來,“哦!原來是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賀嘉裕。你應該,就是我那素未謀麵的小嫂子吧?”
“啊?我不是。”
沈初禾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搖頭。
“不是?”
白大褂男人一邊拿出體溫計,手上沒閒著,嘴上也沒閒著,
“怎麼可能?我記憶好的很!床上這個發燒的是我小江哥,你和他又……你不是我小嫂子那是什麼?而且,我可是見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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