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總裁辦。
江雲衍的辦公桌上，也放著一摞厚厚的資料，第一頁上貼著青瑤參加拍賣會那天被拍到的照片。
照片上的小姑娘，美得像個小仙女。
隻是那雙眼太古井無波，與那張稚嫩的臉不太匹配，看久了會有種強烈的割裂感。
“這就是你能調查到的全部了？”
聲音幽幽涼涼，像是毒蛇吐信，叫人脊背發寒。
周特助感覺不太妙，這語氣……分明是boss要發火的前兆。
“boss……最近有一股神秘勢力在乾擾，將季小姐脫離季家後的所有痕跡都抹除得乾乾淨淨。”
“現在重新去查，很可能連這些也都被掩藏起來了，實在是……”
江雲衍把那摞資料往桌麵上一丟。
“哦？你覺得……這像是那丫頭嗎？”
周特助的額角流下一滴冷汗，可他不敢去擦。
“這個，的確不像。”
江雲衍陰晴不定地哼笑一聲：“神秘勢力，神秘集團，金宇大廈……小丫頭越來越有趣了。”
一個連江家儘全力都摸不到表麵信息的集團勢力……真想碰碰看呢。
“資金收攏得怎麼樣了？”
話題忽然轉移，周特助差點兒喜極而泣！
boss的臉，簡直就像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周特助不由想到季小姐那天從國禮上下來，想要挖他牆腳的話，真的很想跳槽呢！
不過他也就是這種時候暗戳戳口嗨一下，真要讓他走人，他還真就沒那個心也沒那個膽。
他們一家子的命，都是boss母子救的，他可不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爺爺的棺材板會壓不住的！
說到收攏資金，周特助來了精神，滔滔不絕將事情彙報一遍。
總算有一件順心的事，江雲衍吐出口氣：“借用這次機會，將海外一些資金回流也好。”
“最近多留意著些，勢必將肖家四散轉賣的產業，都給我收攏回來！”
“是，boss！”
江雲衍揮手，剛想讓周特助出去，手機裡就傳出了他為小丫頭特設的鈴聲。
丫頭：晚上有空嗎？
江雲衍一頓，漫不經心地拿起手機。
江雲衍：又想請我吃飯？
看到這條回複，青瑤摩挲了下指尖，手癢。
再次被係統順毛一分鐘，她才點亮手機回複：“最近太忙，請吃飯就算了，你要是也忙，可以讓周特助來一趟。”
這回，半晌不回，看著消息炸毛的變成了江雲衍。
“小丫頭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總是惦記著你呢？”
說話間，江雲衍抬眼看向了周特助。